“宗师之上的态度,你觉着在大乾朝会有多大作用,你看看拓跋迥是怎么把他送出江宁城的,下次做事情时你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独孤烈低头抱怨了一句“书院不是教人道理的地方吗?这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不天经地义的吗!”。

    听了独孤烈的话,军神被气乐了:“讲道理你也得有讲道理的资本,啥时后你独孤家有宗师之上坐镇,再说你的道理也不迟,所以你就不要给齐王添乱了!”

    说道齐王,军神忽又转过头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你还是个年轻人,就算你把独孤清清和慕品山都娶进齐王府,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因为那是你的本事!可你要记得,他们都不是普通女子,喜欢你就光明正大的去追求,切莫使些下三滥的手段,不然就算是我也扛不住那几位的怒火,也保不下你!”

    齐王忙单膝跪地说道:“您老人家放心,陈标知道怎么做了!”

    军神点了点头说道:“行正,坐端,立地,守信,行君子之道,你的路才能走稳,走宽!”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

    齐王和独孤烈忙躬身受教,尽显恭谨之色……

    晋阳城攻防战第五日,二黑身着破烂锁子甲,手持横刀来到城墙之上,将身后的信都郡府兵旗帜插在石缝之中,这才转身望向远处集结的异族大军。

    晋阳的城防,这几日一直由乙字军团和丙字军团交替守城,彭庚切这么做,是为了让府兵们能有充分的时间休息。可信都郡的府兵军旗却每日都会出现在城墙之上,因为那个孤零零的身影,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替兄弟们砍下更多异族人的脑袋。

    有好心的府兵劝说过二黑,让他别犯傻,信都郡府兵都打没了,他即使不参与守城,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二黑却总是摇摇头说,只要我还活着信都郡府兵就还在,只要我还能提得动刀,我便要守住这段城墙,我要天下人知道信都郡府兵没有怕死的……

    作为丙字军团的军团长,侯文义也曾看过二黑,觉着这小家伙武道天赋确实很高,也有想过拉拢他,只是可惜被长公主抢了先手,他便不好再出面。

    侯文义的哥哥侯文远乃大乾朝兵部尚书,他侯文义的一举一动,必然会惹人猜想,他不想因为一名小小的府兵,而让长公主误会他侯家已经选边站队了。

    虽然侯家身上打着军神的烙印,可这并不代表侯家就支持齐王,而侯文远做事向来分寸拿捏的很准,让人挑不出毛病,也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就连侯文义这个做弟弟的都不知道他到底看好哪个皇子。

    侯文义也想知道他哥哥葫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所以他问过,可得到的答案却是,我侯文远是大乾朝的兵部尚书不是哪个皇子的,你侯文义是大乾朝的将军,也不是哪个人哪个家族的,所以不该关心的事,咱侯家不关心。

    侯文远虽然如此说,可侯文义知道,他哥哥绝对不会这么想,他只是在那件事情过后,心中所思所想藏得更深了。

    侯文远此人文武全才,不夸张的说,提笔安天下,上马定乾坤。当年还是兵部侍郎的他和李国泰,这两人不但才华出众,而且敢仗义执言,算是大乾朝的一股清流,这也使得两人相交莫逆,逐成兵部双绝。

    侯文远会性情大变,正是因至交好友李国泰图谋不轨,犯了谋逆大罪,当年若非军神出面,他侯文远也会被扣上李党的帽子一并砍了头。所以自此已后,那个仗义执言的侯文远不见了,就剩下如今这个心比海深的男人了。

    现在的侯文远,莫说他的弟弟,就算军神和当今圣上也摸不清他的心思……

    一只信鸽飞进了大兴城,飞过繁华热闹的街市,飞入大宁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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