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鱼粼粼将布条吊在马槊尾部二尺出,而那丈八长的马槊竟然悬在空中,首尾不落地。

    “呦!不错啊!”

    一直板着脸的鱼粼粼,竟然笑出声来。随后又握着马槊尾部,仔细看了看槊杆尾部红铜槊纂,忽然点了点头说道:“开平十三年,窦志勇!”

    说着,鱼粼粼转过头来,望着李太平笑道:“你小子运气不错,这批马槊我还有些印象,这是当年窦志勇那老头子和他徒子徒孙造的马槊,由于价格开的太高,比别人家足足贵了一倍,所以开平十三年以后,就不再用他家的了!”

    李太平不由好奇道:“都是马槊咋贵那么多,难道他窦志勇连军方都敢黑!”

    鱼粼粼笑道:“那到不是,就是借他窦老头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卖高价!其实他还是有些亏的,他家的槊杆是用柘木主干,剥城粗细均匀的蔑胶合而成的,细节我就不说了,你只需要知道贵便成了!再有你看这锋刃已然达到六棱,破甲效果可是没得说的!”

    这么好的马槊,竟然在太谷县武备库瞧见了,显然这很没道理,所以鱼粼粼拿起另外两根马槊,在县令面前晃了晃……

    “解释解释吧!你要是解释不明白,说不得便要揪下你得脑袋送到大兴城去……”

    县令一听冷汗就下来了,一把抓过身后的长史说道:“愣着干嘛,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啊!”

    长史磕磕巴巴的说道:“这都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哪——哪能记得那么清楚!”

    县令怒骂道:“蠢货!你不是有出入账吗?”

    长史朝县令挤眉弄眼,附耳低语道:“这些事咋入账!”

    鱼粼粼一把推开县令,揪着长史的已领,凶神恶煞一般说道:“说不明白,连你一起砍了!”

    长史一听要砍脑袋,当时就吓瘫了,忙叩头说道:“我说,我说,求大人莫要砍了我!”

    鱼粼粼怒道:“有话说,有屁放,少在这耽时间!”

    那长史这才点头说起此事……

    说来话长,大概是十年前,楼烦郡的鱼龙帮买了一批横刀,付账时拿这三根马槊顶的账。当时也没在意,寻思这东西这么贵,俺们是赚的,没成想这东西入了库,一压便是这些年,若不是今天翻出来,我都把这事忘了……

    县令大人,这事当时可是你点的头,可是不能怪我。

    都这个节骨眼了,想活命,该卖的人就得卖,这一点长史倒是很果断。

    师函趁热打铁说道:“马槊这种东西你们不是不想卖,是卖不出去!这东西一般府兵是用不起的,大兴城直属倒是用得起,可是人家都是军中配发的,谁会自掏腰包买啊!”

    县令傻眼了,忙耍起无赖,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可不要冤枉我!我一生清廉,从未贪墨官家一两银子!师函你是到过我家的,你应该知道的!”

    师函冷笑一声道:“我还说我没杀过人呢,你问大人信不!”

    鱼粼粼抱着三杆马槊就往外走,口中冷冷的说道:“你们那些破烂事,我懒得管,不过我想军神是很想管管的!”

    县令傻了,一屁股坐在仓库门口,心道“如果军神知道了,脖子上的脑袋肯定得搬家,不行!我得……”

    不多时一辆马车拿着县令的手谕,敲开了太谷县西门,沿着官道绝尘而去……

    县令带着夫人跑了,这是师函没有想到的,而长史得到消息后,忽然眼前一黑,便晕死过去……

    这回好了,太谷县彻底没人管了,师函也就一个脑袋两个大了,因为只要有事,县衙那些人便都来找师函。

    府兵临时驻地,只见鱼闪闪死皮赖脸的缠着他祖父,说什么三杆马槊怎么着也得有她一杆,不然就要带着阿大、阿二,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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