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便见那剑匣刷的一下弹开,露出五把长剑,其中两把三柴剑嗖的一下飞了出来。眼前的事情已经超出捕快的认知,不由得一个个惊得长大了嘴,连叫好都忘了。

    只见李太平也不接剑,而是如那风中杨柳随风摆动,那剑便像有了生命一般,围着李太平时而旋转,时而激射,在空中翩翩起舞,甚是好看。

    由于李太平已将剑意真气用于离手剑,所以那两把三柴剑更显犀利,翻飞间似乎将这天地也搅得粉碎。

    这一刻得李太平是全力施为,将离手剑发挥得淋漓尽致,那种舒畅感似乎好多年不成有过。也许是酒劲儿带来得错觉,也许是千万次出剑的水到渠成,李太平觉得两把剑有些不过瘾了,便豪情万丈仰天长啸……

    “剑,再来!”

    剑匣中的第三把三柴剑,霎那间冲天而起,只见李太平腾身而起在另外两把三柴剑上一踏再踏,追着那第三把剑而去……

    众捕快一个个呆若木鸡,他们何时见过如此剑术,就算郡里的柳叶宗大长老与眼前李捕头一比,那也是天上地下的云泥之别。

    李太平身在半空,一把接住三柴剑,同时控制着另外两把剑,至上而下扑向院子里那颗大枣树。

    人未到,剑已先到,两把三柴剑在枝缝中穿插游走,却不会伤大枣树分毫。一人三剑围着大枣树上下翻飞,如那庖丁解牛,以无厚入有间,而游刃有余。

    “刷!刷!刷!”

    三把三柴剑一次回匣,李太平则身处于院中,仰天长笑……

    一颗枣树,秋收冬藏;一顿宿醉,恍恍惚惚;一场演剑,随性而为;竟然就这么突破到九品巅峰,三剑同出的境界,李太平都有些不敢相信,宛若美梦一场。

    也不知是哪个捕快带头鼓得掌,一时间小院里叫好四起掌声不断。

    “太平老弟这剑法天下难见,我周正今日算打心眼里佩服了!”

    周捕头端了一大碗酒来到李太平身旁,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

    李太平也不客气,接过酒碗一饮而尽,随后才朝着周捕头和众捕快躬身行礼道:“太平谢周大哥的美酒,谢众兄弟盛情,这顿酒是太平这辈子喝得最开心的一次!”

    一场演剑将酒宴推向了高潮,众捕快纷纷起身朝李太平敬酒,李太平也一一回敬。最后这酒竟然敬乱了套,一群人喝得前仰后合、东倒西歪,逮着谁就跟谁喝……

    次日,日上三竿,李太平才爬起来。睁开眼这么一瞧,不由得愣了,竟然身处县衙班房,而且还不止他一人,而是一众捕快都在这里。

    捕快们一个个东倒西歪、横七竖八的,有得手中还攥着空酒壶不肯撒手,有得嘴里还时不时的嘟囔着“喝!继续喝,老子还没醉!”。李太平数了数,这才发现捕快中唯独缺了周捕头。

    李太平来到班房外,冷风一吹才清醒了些,不由想着昨晚酒宴是啥时候结束的,又是怎么来得县衙班房。可是想了半天,也只是想起昨晚演剑结束后大家互相敬酒那阵,在就啥也想不起来了。

    却见这时周捕头笑呵呵得走了进院子,看到李太平后不由笑道:“我还以为太平老弟要睡到晌午呢!既然醒了正好陪我吃碗面片汤,然后到郡守府走一趟。”

    县衙对面的面馆,只见那妖艳妇人笑盈盈的来到李太平身前,伸出手往李太平肩上一搭,媚态十足的说道:“呦!可是好几日没见小兄弟了,怎么想我下面给你吃啦!”

    周捕头在那妇人屁股上摸了一把,随后要了两碗面片汤,那妇人才扭着水蛇腰回了后厨。

    李太平苦笑道:“他家男人就不管管她?”

    “管啥啊!只要不出格,她把全城男人都勾搭到面馆吃面,他男人才高兴呢!老弟我可跟你说,你可别被这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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