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两个月刚病死了老爹,家里穷得叮当响,就剩这棵遭雷劈过的老树,连个活物都养不起……”闲汉急于表现,见堂屋也没落锁,大咧咧推门而入,浑似进的自己家,“樊琼枝,客来了!”

    萧元度负手立于院中,面色虽无异,细看的话,肩背处略有些绷紧。

    疤脸亲随看在眼里,不禁暗想,这樊琼枝究竟何方神圣,少有人能让五公子这般在意。

    正想着,闲汉挠着头皮出来:“人呢?”

    除了这间土屋,院里一览无余,再没有能藏人的地方。

    “这时候了,不在家待着,能去哪?”闲汉纳着闷,讨好地对萧元度笑笑,“贵人稍待,我去旁边问问,说不定串门去了。”

    也不用出去问了,他一路吆喝招摇,已经惊动了左邻右里,大伙不敢近前,正隔着篱笆院瞧稀奇呢。

    “四大娘,琼枝可在你家?”闲汉对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问。

    那老妪看了看他,又看看院中阵仗,缩了缩脖儿,不敢吭声。

    “欸你这老妇,问你话呢,聋了不成?信不信我……”说着脱掉仅剩的那只破鞋,作势要去打。

    那老妪抱头蹲下,浑身筛糠也似,显然被欺负惯了。

    她旁边人也不敢阻拦。

    萧元度抱臂看着这一幕,突然开口:“你平日也这般欺负过她?”

    她?谁?闲汉愣住。

    反应过来赶忙摇手:“贵人哪里话,小人哪敢……”

    萧元度可没耐心听他废话,下巴一抬。

    下面人会意,将闲汉擒住,三两下绑起,倒吊在了院中那棵半朽的树上。

    “贵人这是做甚?贵人饶命啊!”

    闲汉连连告饶,头脸很快充血,只是仍不肯说实话,一口咬定自己从未欺负过樊琼枝。

    院外围观的人深受其苦,却更怕这群人走后遭到闲汉报复,并不敢出来指证。

    亲随知道萧元度平素喜欢玩什么,将弓与箭适时递上。

    萧元度瞥了一眼,对这种惯常的乐子似有些意兴阑珊,却还是伸手接过。

    闲汉见他歪斜站着,张弓搭箭眯觑眼,一副猫戏耗子的神情,顿时骇然。

    求饶的话还未出口,只听咻得一声,箭身擦过头皮嵌入树干,黏结的头发霎时散开。

    “啊啊啊!!!”闲汉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第二箭、第三箭接连射出,懒懒散散的样子,弦都未拉满,却次次擦着紧要的地方过去。

    “说吧,欺没欺负过她?下一箭可就没这样的准头了。”

    其实第一箭的时候闲汉就已经吓破胆要招了,萧元度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下面几箭纯属戏耍。

    果然,闲汉裤裆处很快湿了一片,水沿着肚皮淅淅沥沥往下淌,倒吊着的关系,不一会儿脸也被打湿了。

    “看在带路的份上,给你洗洗脸,也解解渴。”萧元度随手将弓箭抛给下属,笑得颇有几分恶劣。

    亲随们亦跟着哄笑。

    见闲汉嘴唇紧抿,有人上前踹了一脚:“公子赏你的,好生接着,别不识好歹!”

    闲汉哪敢不听,只能哭丧着脸张开嘴巴去接那腥臭的尿液。

    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声。

    围观的乡民着实被萧元度的手段惊到了!

    他们意识到这可能并不是个惩奸的英雄,而是比闲汉更恶的恶人!

    害怕那箭射到自己身上,疤脸亲随出来打探樊琼枝动向时,这些人事无巨细,不敢再有任何隐瞒。

    “公子,这厮不老实,没交代全,他干得可不止偷鸡摸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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