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些什么,被他低头封堵住了。

    亲吻、触摸,推拒、拉扯,就这样纠缠到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姜佛桑双手抵住他胸膛,使尽全力才把他推开一些。

    急促换着气,见他又要黏上来,赶忙岔开话题:“佟夫人!佟夫人和七叔的事,夫主当真是酒后失言?”

    萧元度停下,端详了她一会儿,伸手捏了捏粉润的脸颊,“我不信你不知道。”

    姜佛桑心道,果然。

    “那夫主又是何时知道的?”

    “这不重要。”萧元度心猿意马,这会儿什么都不重要。

    大手紧紧箍着她的腰,鼻息喷洒在颊边,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姜佛桑一边去抓他的手,一边尽量把话题往正路上扯,“夫主就不怕打草惊蛇,徒招记恨?”

    “草窝里又岂会只有一条蛇?反正我什么都不做也照样招人恨,不若叫他们狗咬狗去。”

    原本没想太早收拾佟夫人。她要是个聪明的,经此一事最好消停些,别再来找扶风院的麻烦。

    不想再听姜女扯些不相干的,捧着她的脸儿便啄吻起来。

    两人都是才沐浴过,转眼又是一身热汗,萧元度整个胸膛都泛着水光,姜佛桑再不肯出汗,被他紧箍在怀又岂得幸免。

    好一会儿才停下,蹭了蹭她的鼻尖,而后贴向她的耳朵,“阿娪,我今晚……”

    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贴着她汗津津的的鬓发厮磨着,忍得实在难受。

    姜佛桑将他的难耐看在眼里,也清楚他那句话是何意。

    当他再次欺身上来时,开始还试图推拒,后来不知想到什么,推拒的动作渐渐小了,慢慢闭上了眼睛。

    萧元度察觉到了,心里那堆火彻底点燃,动作再无顾忌。

    很快,姜佛桑感到一只有力的大掌钻进了里衣,呼吸不由一滞。

    萧元度正埋头啃噬着雪白的秀颈,忽而瞥见她置于里侧紧握成拳的右手,垫褥都被抓握得皱成了一团。

    缓缓抬起,将她眉心的褶痕还有颤动的眼睫尽收眼底,以及那抹藏得很好的隐忍。

    身上人忽然静止不动了,姜佛桑缓缓睁开眼,眼底蒙着一团轻雾。

    萧元度吸了口气,站起身,对上她不解的目光,扯了下嘴角,“我想起还有事。”

    姜佛桑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那夫主自去忙。”

    顿了顿,道,“也别忙太晚。”

    “嗯,”萧元度点了下头,“你先睡。”

    话落阔步走了出去。

    又过了一会儿,菖蒲推门进来。

    绕过屏风,走近略有些凌乱的床榻。

    “女君……”

    榻上人静静的,横起一臂搁在额头上,寝衣袖窄,却还是把脸挡得严严实实。

    菖蒲不知女君是否真睡下了,也不再问,把帐幔放下后蹑步退了出去。

    才从主室出来,忽然间雷声大作,紧跟着豆大的雨滴砸落下来。

    盼了许久的雨,终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