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几句听不懂的话,当即放声大笑朝讽对方道。

    这家伙笑点可真低...周可儿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好笑的,他怎么看什么都有趣?这性格和红鹤真是两个极端啊,怕不是讲几个冷笑话就能把他笑死?那倒是好了,周可儿能笑死他不知道多少次。

    “信口雌黄!你若是山风宗弟子,又怎会和这魔头在一起?而且,还说出如此...如此粗鄙之语!真是不知廉耻!怎会是名门正派之弟子?!”

    邬子琦终于反应过来,恼怒地瞪了一眼君廉,愤然对周可儿说道。

    “呵,枉你还一身儒衫呢,怎么这点道理也不明白?不可以貌取人的教诲都让你吃了吗?以貌取人,冤枉好人,你算什么君子?

    再者,我说的话有什么不知廉耻的?夫子云,食色性也,这种事情本就是人之常情,和穿衣吃饭是一样重要的,你以为这是粗鄙的,岂不是说穿衣吃饭也是粗鄙的了?那你还穿衣服做什么?吃饭的时候不觉得恶心么?

    还有,你一见面就斥责君廉想去见小可,可你自己来这儿,难道不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吗?怎么到你这就没问题了?岂不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夫子的教导你都抛诸脑后了吗?”

    周可儿自然是不甘势弱,当即是气势汹汹地引经据典说了一大长串,把邬子琦都说蒙圈了。

    “小可已拜入山风宗,怎么还能与这魔头纠缠不清?而我不同,我出自名门正派,自然.....”

    邬子琦缓了好一会儿,从周可儿一长串话中回过神来,才出声为自己辩驳道。

    “噫,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你不正视自己内心的贪欲,而还找借口加以掩饰,岂是君子所为?

    再说了,小可什么时候和你说过她不想见君廉的?你这是擅自替她作出决定,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她的身上!呵,真正喜欢一个人(真正的舔狗),是不可能强迫她按照你想要的方式去做事的,你这根本就不是爱,你只是看她好看,想占有她罢了!

    你馋她身子,你下贱!”

    周可儿不等邬子琦说完,就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言辞激烈地嘲讽道。

    “这...这,你,我...”

    邬子琦接受了周可儿飞速的逻辑强暴,毫无防备地陷入混乱之中,一时之间阵脚大乱,手足无措。

    “哈哈,没想到啊!原来你居然是这种人,说到底,你这作风和我们魔教也没就么大差别嘛,怎么好意思天天叫我魔头的?”

    君廉看到邬子琦这种反应,很是出了一口气,当即仰天大笑嘲讽道。

    “我....不是的,不是的!怎么会这样,我不是这样想的,小可!小可!”

    邬子琦在周可儿和君廉的双重嘲讽之下,心神大乱,一下子陷入了魔怔之中,双手抱头,瞪大了眼睛,失魂落魄,状若癫狂地低声自言自语嘀嘀咕咕起来。

    “厉害,太厉害了,一番言语居然能直接让他陷入魔怔之中,太有意思了!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君廉见状,自是乐不可支,大笑着对周可儿说道。

    “呵,男人。”

    周可儿无奈地看了一眼笑得和二傻子似的君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