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陆泽也不例外,俗人自有俗人的快乐。

    因此,陆泽好声好气的安抚了张员外几句,马上便将话题扯到了自己感兴趣的点上面:“张员外在这清源镇上可有什么仇家?”

    “仇家?”

    张员外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1而后摇了摇头:“不曾有,草民自百年前便定居在此地,平日里不说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但也是与人为善,乐善好施,在清源镇上也算薄有声名,哪有什么仇家。”

    这个事情自东院大火开始之时张员外便想过了,只是想了将近一整夜时间,也没有想到自己得罪了谁。

    “莫非是如同小女被掳掠一般,是有人见财起意?”

    张员外有些不确定的说了一句。

    陆泽闻言,摇了摇头:“见财起意那是为了求财,就好比贵小姐为山贼掳掠一般,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赎金,而东院大火,来得突然,但从一些迹象之上,能够看出贼人心思巧妙,早有布局,算不得什么见财起意,倒像是来寻仇的。”

    喝了口茶,咋摸了一下味道,陆泽还是觉得自家的茶味道更好些,放下了茶杯,继续道:“只是张员外否认了这一点,这就让人觉得奇怪了,一不为财,而不为仇,莫非是这贼人脑子抽了?只是为了让张员外不高兴不成?”

    “这……”

    张员外也有些迷糊了:“大人所言极是,草民也是万分不解。”

    陆泽轻轻敲击着桌子,笑问道:“张员外先前所说,张家先祖曾经是天下一代名医,那张家可是有什么独步天下的医书传承?”

    说起这个,张员外眉头皱的更深了:“这……草民也不知道,大人见笑,草民并没有研读过家传的医书,对此是毫不知情,或许小女可能知道一二。”

    张员外说着说着,只感觉到面上有些臊得慌,家传典籍传了数百年,但他对此并不感兴趣,因此即便东院被烧,他也只是觉得有愧于列祖列宗,至于其中有什么重要的价值,他实在是不清楚。

    莫说他了,就是他故去的父辈,也没有对这个抱有太大的兴趣,说到底,经过数百年的风雨飘摇,张家现在已经从医术世家转型成了商人,留下这些典籍,有几分是为了传承,还是为了商人天生具备的收藏欲望,已经是说不清了。

    不然,张员外真要特别在意,东院把守之人也不会只有两个,说到底还是不够重视,这才给了贼人可乘之机。

    陆泽和安璇叶对这事情心知肚明,只是没有挑明而已,有些事情不清不楚的反倒保全了面子,说的太通透,徒遭人记恨。

    哪怕陆泽不怕这种记恨,但有些时候,危险往往来自于小人物。

    说到张家小姐,张员外也识趣的很,招来丫鬟:“快去请小姐过来。”

    过了有小片刻,丫鬟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小白兔一跳一跳的,气喘吁吁地道:“老爷,小姐……小姐病倒了。”

    “什么?病倒了?昨日回来不还好好的?”

    张员外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中满是吃惊焦急之色。

    昨日张家小姐被营救回来,张员外心疼女儿,因此即便今早女儿没有同自己问过早安,他也觉得正常,毕竟被掳掠了几日时间,任谁都要多休息几日,再加上东院起火,张员外便也没有去看,没想到居然是病了。

    “小姐病情如何?可去请了大夫?”

    说来荒唐,一个曾经的医术世家,而今得了病,还得去请外人,倒也有几分讽刺。

    “管家已经差人去请了。”

    “你去把管家叫来,我有话问他。”

    “是。”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瘦削男人走了进来,低着脑袋。

    “小姐病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