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聂政浇了一脸。

    “你……你……”

    韩王感觉生命里迅速流失,心中万分惊骇,身体各处传来阵阵无力之感,眼睁睁的看着聂政抽出短剑,带走他的生命。

    “嗬……嗬……”

    此刻的韩王,就像是一只在泥洼里缺水的鱼儿,窒息感悔恨感涌上心头,喉咙里传出几声不甘心的嗬嗬声,便再也没了声息。

    一众侍卫又惊又恐,韩王就死在他们面前,他们也脱不了干系,当即怒目相视,手持着利剑冲上前来,要讲聂政碎尸万段。

    聂政见此,丝毫没有慌张之意,杀数人之后,自犂剥面皮,断其形体,一时间无人能识。

    曾侯乙编钟见此情形,也不禁感叹:“此人悍勇至此,实在让人心惊胆寒,可惜了他一声琴技,自此失传,姑娘们,刚才可记下了?”

    “记下了。”

    而观众,也是大感精彩。

    “杀人不过头点地,聂政好果决!”

    “是啊,说杀就杀,完全没有丝毫的迟疑。”

    “为了不连累家人,聂政将面容完全毁去,如果不是其姐姐,恐怕自此再也无人能够知道,这刺杀了韩王的奇人,便是聂政了。”

    “弟忠姐烈,这便是战国时期的浪漫,士为知己者死!”

    “此等精神,已经远去很久了,现在看来,竟还有几分痴傻。”

    “我们无法做到,但并不能阻止心中的钦佩,这才是血性,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观众们议论纷纷,赞许者有之,鄙夷者有之,无法理解者也有之……

    但曾侯乙编钟仍旧没有知足,又道:“此曲虽然奇妙,但其中哀怨之意过甚,虽可称得上是上乘,但在意境之上,终究落了下乘。”

    易泽闻言并不奇怪,笑道:“此曲还未彻底完成,因而有哀怨之意,后人根据聂政刺韩王之事,编成一曲,还请前辈雅正!”

    “竟还有此事。”

    曾侯乙编钟目带期盼,聂政所奏之曲,在普通人耳中就足以震撼,但对于曾侯乙编钟这样的专业人士而言,其中的哀怨之意,毫无疑问是一种败笔。

    落了下乘,因此难登大雅之堂。

    观众倒是一听就知道易泽所说何事。

    “嵇康要出场了吗?”

    “聂政刺韩王,嵇康《广陵散》,名闻天下。”

    “《广陵散》不是失传了吗?易泽怎么知道曲目的?”

    “还遗留了一部分,不过谁知道嵇康弹奏的到底是什么曲目呢?”

    画面在易泽的指尖一转,只见得画面之中萧瑟秋风起,天空有些灰蒙蒙的感觉。

    在灰蒙蒙的天空之下,是一处刑场。

    今日要处刑之人,便是天下闻名的大名士——嵇康!

    嵇康身处官场黑暗,污秽莫名的朝廷,因为不满于那些传世久远。名目堂皇的教条礼法,又对乌烟瘴气、尔虞我诈的官场仕途深感厌恶,因此便在洛阳城外山川之中隐居,以打铁为业,平日里与阮籍等人相交,一同放浪形骸。

    小书亭

    但因为其非汤武而薄周孔,越名教而越自然的主张,深深刺痛了统治阶级的要害。

    一个天下闻名的名士,却如此的藐视圣人经典,痛恨官场仕途,长久下去,若是有人有样学样,岂不是会危及统治。

    为了加强天下的思想控制,也是为了所谓的“正民风,清王道”,为名正言顺的杀了嵇康,统治者强行将嵇康牵连进吕安案件之中,将其下狱,于今日处刑。

    刑场之上,风声鹤唳。

    因为嵇康名声遍天下,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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