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听不出什么喜怒,但越是如此,衙役越发害怕。

    “关羽,此事县令也是无奈,那人是长史的儿子,无人敢得罪啊。”

    衙役苦着脸解释了一句。

    “既然如此,你二人让开,我去找他算账便是!”

    “去不得啊,那人身边有一众护卫守候,皆手持利器,一般人压根无法靠近!”

    衙役又劝了一句,便听关羽言道:“土鸡瓦狗而已,你且让开,不然休怪关某无情!”

    “唉,你自己小心吧。”

    衙役无奈的耸耸肩,而后直接躺在了地上,装作一副昏迷的模样。谷

    观众们都看呆了。

    “好家伙,你们怎么不去好来屋啊?”

    “说昏迷就昏迷,够了啊!”

    “小兵的智慧,既然打不过说不听,为了逃脱责任,只能如此了。”

    关羽倒不惊讶,直接大跨步进了县衙。

    县衙分为前堂与后堂。

    一般而言,前堂是处理一县事务的地方,后堂便是县令休息之所。

    只不过因为长史的儿子占了后堂,因此县令一家子都搬出去了。

    眼不见心不烦。

    关羽走进前堂,跨过廊道,进了后堂。

    院子很大,也有些格调。

    不少人懒懒散散的站在院中。

    他们都是长史的手下,这一次跟随出行,为的就是保护其子的安全。

    不过单凭长史的身份,倒也一路如鱼得水,再加上选的地方都是一些小县城,也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得罪他们。

    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跟着游山玩水。

    十几个护卫正在院子里聊天打屁,便见以九尺大汉走了进来。

    “不是说没事不要来打扰我们吗?你这厮怎么如此不知好歹?”

    护卫头头只看了一眼,还以为是县衙中人,颐指气使的骂了一句。

    此刻,月光如洗,庭院中亮如白昼。

    十几人站在不同方位,戏谑的望着关羽。

    不慌不忙。

    关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将手中的布条拆开。

    一抹寒光,在月光之下如此耀眼。

    护卫们眼神陡然变化。

    “你是何人?竟敢带兵器来此?”

    “杀你的人!”

    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那一双一眼,已经微微张开。

    压迫力直接拉满。

    或许是知道来人不太好惹,一众护卫纷纷抽出腰刀,严阵以待。

    他们负责保护的是长史之子,一旦有个闪失,不仅是他们要死,他们的家人也难以幸免于难。

    关羽双眼一扫全局,而后一步踏出,真好似天降魔主,迅疾如风。

    “好快的速度!”

    护卫瞳孔一颤,刚要提刀去挡,一把钢刀便已经近了眼前。

    刷!

    噗嗤!

    关羽已经越过一人。

    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任何多余。

    就像是拍死一只蚊子一样。

    片刻之后,头颅落地,鲜血如雨点洒落。

    “卧槽这么强?一招就没了?”

    “不愧是温酒斩华雄的狠人,面对这些杂鱼,根本就是纯粹的压制!”

    “这才合理,没有降智,要是关羽杀个杂鱼都要斗上个十几回合,那真的是侮辱了关羽!”

    “帅啊,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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