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哥哥一起来这求学的,”

    “但她心术不正,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去勾搭黄森,现在她哥哥已经被送到黄县令帐下,而她也求得了一张座椅,”

    “不过大家都知道她的底细,所以除了那些对她又非分之想的人以为,其他人根本不会理睬她。”

    陆逊暗道一声原来如此,怪不得今天早上会在黄森的床上看见他,想不到这小姑娘看起来天真无邪,骨子里却如此放荡。

    这林若瑄跟黄森关系特殊,今天她撞见了自己,也不知会不会给黄森告发。

    陆逊叹了口气:“唉,可惜了。”

    濮阳兴斥道:“这有什么可惜的,她为了荣华富贵而自甘堕落,为人所不齿,这都是她自找的。”

    陆逊摇摇头:“我不是可惜这姑娘,我是可惜这好好儿一所学府,竟被几个姓黄的搞得乌烟瘴气,无法专心治学。”

    濮阳兴低头不语,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此时进来一人,正是陆逊昨日碰见的黄林。

    濮阳兴顿时拉了一下陆逊的衣角,小声说道:“别说话了,他特别爱骂人,可别让他逮住把柄,不然少不了一顿羞辱。”

    果然,这黄森似乎心情不好,进门就开始大骂:“看看你们这群废物,直挺挺站在后面就像木桩子一样,以后能有什么用?”

    濮阳兴等人低下脑袋避免与他目光相接,黄森继续骂道:“一群没用的费用,除了打杂什么事都做不好。”

    陆逊见他脖子上似乎有条抓痕,微微侧头一看,脸上若隐若现还有无根手指印,联想到昨日黄森嘲讽黄林,说要把他找狐狸精的事情告诉二嫂,看样子不用黄森告密,黄林便已经被抓了现行。

    “你看什么看呢?嘿,说你呢,新来的!有什么好看的?!”黄林见陆逊目不转睛看着自己,下台就要收拾他。

    濮阳兴赶紧拉了拉陆逊,然而此时已经太晚,黄林已经拿着一根木条走到了陆逊面前,高高举起朝着陆逊脸上挥去。

    陆逊没想到这人说打就打,一时来不及躲闪,心想这一下只能挨了,先给你记着,等收网之时再跟你新账旧账一起算!

    然而黄林身后却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臂:“先生你好,我是新来的,请问是在这里上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