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笑话,和李翰相处了这么久,自认为无比熟悉李翰的程处默,是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开口的。

    尉迟宝林则更不可能说这些。

    “是本宫唐突了。”

    许久,李承乾只得开口,变相表示认错,李翰也没有再追究。

    餐桌上的气氛重新活跃起来。

    菜早就吃光了,众人只是喝酒,李承乾年龄最小,几碗酒下肚,直接钻到了桌子底下。

    长孙冲也好不了多少,平生好酒,偏偏也是个眼比肚大的货,抱着酒坛出溜了下去。

    尉迟宝林一手一个,抓起他们送回了房间,桌上只剩下了程处默和李翰。

    “真是没想到,你这小身板还这么能喝。”

    干了一碗又一碗,程处默忍不住评价道。

    “啧,这算什么酒,这不就是水吗。”

    “嗝…”

    大唐的酒浆多是低度数的黄酒,除了边疆有号称烈酒的三勒浆之外,大多数都就都只有三五度。

    甚至都不如后世的啤酒,一坛酒下肚,也只能达到微醺的效果。

    “呵,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程处默脸色通红眼神已经出现些许的迷离。

    房间内充斥着浓郁的酒气,四周散落的酒坛诉说着他们的辉煌。

    喝道最后,两人一同滑向了地板。

    开门而入的尉迟宝林无奈摇头,直接把两人扔到了床上。

    关上门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第二天一早,屋子内传来李翰杀猪般的叫喊。

    床榻上,程处默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不耐烦的说道:“喊什么没看到老子还在睡觉。”

    “睡你麻痹!”李翰飞起一脚,踹到程处默的腚上,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

    “谁让你跟老子一起睡的?”

    李翰又惊又怒,一想起刚刚的画面,整个人就一阵恶寒。

    “你有毛病啊,老子怎么知道!”程处默翻身跃起,眼中带着红血丝恨恨瞪向李翰。

    睡觉睡的好好的,莫名其妙的叫喊也就算了,居然还把自己踹下床。

    狗男人!

    “妈的,赶紧收拾起床训练!”

    李翰也懒得计较,昨晚酒喝的太多,直到现在脑袋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一刻钟之后,整装好的两人来到了演武场,这里的少年们正在训练。

    尉迟宝林手上缠着布条正面对一根木桩一拳拳的击打,布条上隐隐已经出现了血色。

    可他却置若罔闻,像是没有发现一般。

    只是不断重复着刚刚的动作。

    长孙冲也站在他的旁边有样学样,只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拳头软绵绵的。

    没有一丁点力道。

    旁边,太子目视着这一切,娇嫩的手上也缠着布条,举起拳头试探性的锤向木桩。

    这是他第一次参加正经训练,以往都是坐在高台上看着底下的士兵操练。

    从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拳头与木桩接触很疼,没几拳就已经渗出了鲜血。

    长孙冲见状赶紧开口:“太医呢,太医呢,没看见太子受伤了!”

    “喊什么?!”李翰出现在他的身后,皱眉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