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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柱对着秦玉珂尴尬解释起来。

    “那个……可能是我还没好完,他手才碰到我就感觉到痛了……”

    然则,他才开口,聂听荷却是先他一步说道。

    “你这叫声,我还以为在叫春呢!”

    秦玉珂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随后说道:“我去上厕所,昨晚上太热了,我顺便用毛巾抹下身子。”

    说完,她便回房间收拾了一下,“蹬蹬”地下了厢房。

    “柱子,我觉得你还是将房门关上好一些,要是被我手下的记者看到你给我这样检查,她们会笑话我的……”

    听到秦玉珂下楼,聂听荷对着王柱说道。

    “好吧!”

    这一次,王柱将门关上后还栓死了。

    “这下好了,柱子你可以放心大胆的检查了。”

    听到门栓上的声音,聂听荷对着他说道。

    “放心大胆?”

    王柱反问道:“难道我给你检查,还需要谨小慎微不成?”

    “柱子,快点来检查,我感觉有些痒了,不知是怎么回事。”

    聂听荷则是催促道。

    “难道是我的药不管用?”

    听到聂听荷如此说,王柱嘀咕着,开始为他检查起来。

    “聂记者,你这里有些……难怪会痒……”

    王柱的才触摸到,便开口道。

    他也搞不明白,她怎么会如此,真的在心里怀疑自己的药有问题起来。

    而聂听荷的脸却是一下感觉异常滚烫了起来。

    如此,是因为刚才听到两人的声音导致的,她倒是忘记一茬了。

    “柱子,我有些痒得难受,你还是帮我搔一下吧。”

    “啊……”

    王柱闻言,愣了下后,还是依言照办。

    此刻的王柱,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了聂听荷的用意。

    他照着聂听荷的话,专心帮她搔痒起来。

    而聂听荷没叫停,他也就一直不停的为她搔着痒。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最在戏弄着谁。

    最终,聂听荷猛然转身,手往王柱伸去。

    “柱子,你……我……”

    说到这里,她羞涩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你是自愿的吗?”

    王柱则是将脖子伸到了她的耳边,眼里闪过一抹戏谑,问道。

    “我愿意……听人说会痛,我怕痛,你一会轻一些好吗……”

    “……”

    没多大会儿,一声高亢的痛呼在周春花家上空响起,听着有点让人瘆得慌。

    “这小妮子,柱子帮她检查,她竟然发出这么大的声音来,唉,真是的……”

    正在周春花房间里用盆盛着水抹着身子的秦玉珂摇头叹气起来。

    “听这声音,难道柱子给聂记者找的药没用,她又开始痛起来了?”

    正在厨房生火做早餐的周春花听闻,嘀咕道:“感觉不应该呀,柱子帮我治肚子痛都可以,难道治活麻草的痒症还失手了……又没柴火了,我去抱些进来。”

    “聂大这是怎么了?”

    聂听荷手下的女记者,也听到了她的痛呼,各自面面相觑起来,不明所以,“我们还是去看下她怎么了吧!”

    她们往厢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