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站了起来,一下子就奔到了两人跟前。

    他嘴里这么说着,眼睛却是往刘寡妇那在月光下白得有些晃眼的身体看去。

    从小到大,他虽然没少蹲窗户、趴河边,但都只是只闻其声和远观,没有如此近距离直视过。

    “咕咚……”

    他狠狠吞了口冒出的清口水。

    “啊……”

    刘寡妇发出一声惊呼,慌忙抱着胸口去找衣服。

    而高怀福则是愣在原地,如泥塑木雕。

    “小兔崽子,你竟然跟踪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下一秒,高怀福跳了起来,指着王柱就破口大骂。

    同时,他的手往王柱的脸上掴去。

    “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将你这事说到村里,说你偷人,你的……”

    王柱边说边躲。

    只是,他闪躲的时候,绊到了一处石头,重心不稳,身体往后倒去。

    “啊……”

    他倒地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呼,手往后脑摸去。

    “出血了……”

    王柱立即大喊起来。

    高怀福大惊,慌忙走了过来,看到王柱的后脑正好撞到一块凸起的尖石之上,鲜血不停往外流着。

    “这可不管我的事,是你自己跌倒撞到石头上的。”

    高怀福手足无措地说道。

    “救……”

    王柱的手往高怀福抓来。

    高怀福立即闪躲。

    不曾想,他胸前祖传下来的一个如塔状的吊坠,却是被王柱沾满鲜血的手抓了个正着,将他拉得倒向了王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