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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记得,上次一战未分胜负,叫你逃走,今日可没那么容易了。”林冲提枪过来,纵马奔驰,与栾廷玉战到了一起,两人边打边走,独自形成一片小战场。

    红衣正是控鹤府死士红藜,她躲过花荣一箭后,距离逐渐逼近,借着马背纵然一跃,凌空挥刀朝对方砍了上去。

    花荣也弃了弓箭,挺起银枪与红藜对打,两人陡然交手,谁也没占到便宜。

    不过花荣扫了眼局势,对方的人手正逐渐增多,林冲与栾廷玉不知战到了何处去,秦明也在人堆中失去踪迹,当即不敢恋战。

    纵马虚晃几枪后,将红藜逼退,花荣立即后撤,招呼身边还能喘气的喽啰们且战且退,往山寨方向返回。

    “是不是没种的男人,连娘们都打不过?休要逃——”

    红藜憋了一肚子火,对方跟自己比划几招就想溜之大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忽然间,她追出去的脚步顿住了,愣了一下,只见暗中一支箭头溅起一团血花。

    在混乱中,那支犹如神来之笔的羽箭来自另一名容貌相似的年轻将军,剧痛和震惊当中,花荣捂着伤口视线上移,隐约间他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对自己道:“对不起……兄长。”

    而那人,从树顶掠下,正是同样银甲白袍的花云。

    随后,‘小李广’花荣跌下了马背,模糊的视线中,逐渐出现光芒……

    东方天空上,出现了鱼肚白,太阳开始升起,蒙蒙的光亮照进逐鹿山。

    天快亮了。

    ……

    日光暖人心脾,云层在大地投下一层阴霾。

    逐鹿山主寨里,人心浮动,‘插翅虎’雷横的尸体被人带了回来,阳光下,甲胄粼粼。

    聚义厅外,宋公明趴在雷横遗体上嚎啕大哭,他捶胸顿足道:“雷横贤弟啊!好兄弟啊……是公明害了你……郓城县宋家庄时,救命之恩还未来得及报答,你我兄弟就这样天人永隔啊……兄弟且放心,宋公明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趴伏在遗体上恸哭的黑脸汉子声音悲怆,在场大小头领看了,无不动容掩面垂泪。

    满脸煞气的李魁厉声道:“公明哥哥还等什么,俺们这就杀下山去,不管是那六扇门还是什么鹤府,统统打杀,与他们决一死战!”

    李魁心中已是积压太多愤怒愧疚,宋公明迟迟不肯出战,让他有些大动肝火。

    此时军师吴庸拉过送尸体回来的‘八臂哪吒’项充问道:“你与我细说一下,山下究竟是怎么回事,雷横兄弟是如何被杀的,你可知晓?”

    ‘八臂哪吒’项充垂泪道:“俺当时也在与朝廷走狗缠斗,奈何武艺不济,被那群飞鱼服追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不知不觉就逃到了一条山道,远远瞧见武松林冲与雷横兄弟正与人厮杀,混乱中,一名武艺高强的朝廷狗官一刀削去了雷横兄弟的脑袋……”

    “这帮狗官……”宋公明抬起头来,咬牙切齿,“偌大一座逐鹿山,只不过想安稳过几天好日子,为何就这么难……朝廷,这是将我等往死路上逼啊!”

    军师吴庸摇摇羽扇,安抚宋公明道:“朝廷此次有备而来,越是如此,我们越不能中了激将法,大不了放弃山下全部地盘,关闭山门据险死守,待时机成熟……”

    “成熟个屁……”

    手握朴刀的‘赤发鬼’刘唐冲出来厉声道:“等什么等,再等下去,老子都要憋出病来了,咱们堂堂逐鹿山难不成要当一辈子缩头乌龟,白白叫江湖上的好汉们笑话?咱们好歹还有个几万兵马,如何不能放手厮杀。”

    李魁跟着愤慨吼叫,“俺第一个请命出战,带上兄弟们下山砍翻那群狗贼,救回几位被俘兄弟,为哥哥们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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