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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卿接刀又出刀,攻势快如闪电,李宓头也不回,只是饮满一碗酒后,将碗往头上一抛,身形微醺醉倒,满是醉话,“红藜,再给我斟满!”

    坐在一旁桌角小心护住太平公主宋亭鹭的死士闻言,嘴角翘起,娇滴滴道:“公子,酒来啦~”

    说完,瞅准旁边一坛新酒,一手抓来,拍去泥封,秀腿勾住坛底,往前一送,满满一坛酒水晃荡出来,洒向那只抛向头顶的空碗。

    李宓醉而不倒,惺忪着醉眼,睁也不睁,左右摇晃走着醉步,竟然接连躲过张卿的刀势。

    他慢慢体会杀鲸刀里面的醉刀式,这一招的精髓并不在醉,只是借醉达成失神的意境,放弃一切花里胡哨的招式,专注于用心意寻找对方的气。

    此气既可以是杀气又可以是体气,眼耳鼻均捕捉不到,唯有用心去捕捉那几丝转瞬即逝的气,才是醉刀式的破敌秘诀。

    张卿对眼前年轻人的身法感到诧异,低吼一声再次抽刀刺来,谁知李宓就跟泥鳅一样,左右躲闪,就是让对方摸不着他的衣角。

    紧接着,猝不及防一脚从肋下袭来,踢中侧腰,将张卿踹得踉跄后倒。

    李宓斜斜站住身形,接住从天而降装满酒水的瓷碗,轻轻用鼻尖扫过一遍,嗅着酒香说道:“这酒嘛,还有点意思。”

    张卿揉着手腕被孙二娘从地上扶起,怒吼一声,握着两柄寒光逼人的杀猪刀刺来,李宓眼神一瞪,右脚掌猛踏地面,扫在对方下盘,将张卿掀翻在地。

    随后,整具身体压了上去,李宓一脚撑地,一脚翘起二郎腿,嘴里衔着酒碗,将张卿如王八一样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旁的母夜叉见状,喊了一声相公后也冲过来,举起长凳就砸,被突兀出现的红藜一掌捅破长凳,砸中胸口,倒飞出酒肆外面。

    菜园子张卿见娘子被欺负,握紧杀猪刀的双手猛撑地面,怒吼三声,却怎么也直不起身。

    看似没有几分斤两的年轻人压在自己上面,就好像有千钧沉重。

    “洞宾醉酒提壶……力千钧……”李宓朦胧着醉眼轻轻吟唱起来,随后起身,蓄力多时的张卿也骤然拔刀暴起。

    李宓闭着眼,朝着身前怒发冲冠的酒肆老板勾勾手指,张卿大吼一声,双刀如狂风乱舞抽砍过来。

    “醉酒抛杯……”李宓再次将空碗抛出,随后一连十几拳重重凿在张卿胸口上,最后追上一记双脚猛踢,重重将其顶飞,“踢连环!”

    红藜再次抛出一坛美酒,酒水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落入空瓷碗中。

    张卿已经被打得满脸是血,头脑昏沉,分不清哪儿是哪儿,踉踉跄跄栽倒在房梁旁,双手胡乱挥舞,不分敌我。

    李宓落地接碗,将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后,猛地横抛出去,敲在张卿脑门子上后,飞踢一脚,将梁柱踢断,隔空将他踢飞出去。

    菜园子张卿落地翻身吐血,一双眼睛被打得肿胀起来,两柄菜刀更不知被撇到了何处去,与母夜叉孙二娘在泥地里面面相觑。

    李宓坐回长凳上,弯曲小指长长吹了个哨子,很快,酒肆附近的密林中树影攒动,几名黑衣劲装的刀手鱼跃而出,兔起鹘落间架弩射杀在场的汉子们。

    几个呼吸过后,李宓还未喝完一杯茶,黑衣刀手们便收刀齐齐站到面前,恭敬抱拳道:“属下参见提督大人!”

    李宓轻描淡写扫了眼地上那堆尸体,点点头道:“收拾现场,换衣服。”

    刀手们得令而去,将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从酒肆拖拽出去,顺便扒下他们的衣服。

    李宓朝酒肆外面被刀手们架住脖子的母夜叉与菜园子,挥了挥手,“放他们进来。”

    刀手于是收刀,将二人连踢带踹从外面赶到李宓身前,二人此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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