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杀死,算算时间,这则消息哪怕捂得再严实,也该传到蜀地这边了吧?”

    宋亭鹭说道:“宋宸义是罪有应得,他早就该死!”

    李宓感到意外,“自己的兄长不明不白死在京城,做妹妹的居然还拍手称快?”

    宋亭鹭仿佛回忆起某些不好的东西,十分憎恶道:“宋宸义就是一介好色之徒,从来管不住自己的裤裆,若不是父王溺爱,我早就提剑割了他那玩意儿。”

    李宓从话里听出些弦外之音,颇有些玩味笑道:“听起来,宋宸义连自己的亲妹妹都敢下手?啧啧,贵府的关系还真是乱,豪门多怪事,这句话一点不错。”

    宋亭鹭被人点破旧事,有些愠恼,碍于情势又不好发作,只好把头扭到一边,借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李宓又问道:“那名枪奴在蜀王府算是几等护卫?”

    宋亭鹭回过神来,有些赧颜道:“算是二等末流护卫,不受重视,因为此次我是跟着生辰纲一块偷溜出来的,所以随便找了个扈从,本以为有这些军健护卫,会很太平的……”

    李宓哼笑一声,“难怪这枪奴武功如此不济事,被一名蹩脚刺客割去了头颅。以蜀王家底,府上高手如云,怎么都不该是这种水准,我还寻思坊间所传的秘闻都是捕风捉影、夸大其词呢。”

    宋亭鹭壮起胆子问道:“敢问大人名号?”

    “控鹤府李宓。如果你想知道更详细的,那么过几日会有一位手握金牌的汴京钦差抵达益州,寻找一只三条腿的金蟾炼制仙家丹药,我正是那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