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恍然。

    任以诚道:“高丽人和宋人的长相并无差异,唯一的区别就是衣着不同,再加上你们的画像太过抽象。

    等你们询问时候,小二会认错人也就在所难免了。”

    陆云庆幸道:“这下好了,如果凶手当真是七王子,那咱们就不同担心高丽翻脸了。”

    “但愿如此吧!”

    沈良附和着点了点头,但任以诚却从他的眼底看出了一丝异样之色。

    看来七王子的死期也不远了。

    其实,任以诚刚才画出那副画像的目的,并非是为了帮助包拯破案,而是为了促使沈良继续动手。

    等到高丽七王子也死了,这件事也就差不多可以结束了。

    四人一同下楼离开,准备去来仪阁。

    但就在他们刚走出门口的时候,却见对面的街道上迎面而来一乘轿子。

    “奇怪了,庐州城里哪来这么奇怪的轿子?”陆云疑惑道。

    就在任以诚纳闷儿这轿子哪里奇怪的时候,头顶上突然传来一道哭喊声。

    “我不活了!”

    任以诚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衣着朴素的女子,毫不犹豫的从三楼的栏杆外跳了下来。

    “哇靠!”

    人命关天,他来不及多想,足下一顿,身形陡然拔地而起,在那名女子掉到二楼的时候,一把将其接住,飘然落地。

    “好!”

    四周路过的百姓见状,立时掌声四起,称赞连连。

    任以诚松开了那名女子,正要询问,一个须发皆白的老汉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啊?欠债还钱,你放心,我是不会把你卖掉的。”

    父女二人抱头痛哭,好不凄惨。

    然而,就在这时,又有一个乡绅打扮的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说得好,欠债还钱,你欠了我二十两田租,依照当日所立的借据,没钱还就以女抵偿。”

    显然,这是一个地主老财强抢民女的狗血桥段。

    “包拯,记得待会把借据要回来。”

    任以诚说完,不等包拯反应过来,就不见了踪影。

    这种小事儿有包拯在,肯定是手到擒来。

    他之所以要离开,是因为他知道那乘陆云觉得奇怪的轿子里,坐的是八贤王。

    他可不想无端给人下跪,就算对方是皇室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