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空门,但最近我却知道她已经不能守身如玉了。”

    女尼的脸也红了,比欧阳情和红衣少女的还红,旋即又由红变白,瞬间血色全无。

    公孙大娘忽然笑了一下,道:“不过,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她那秘密情人并非是金九龄。

    老六是个痴情人,既然已心有所属,就断不会再去和金九龄勾搭在一起。”

    现在就只剩下二娘和三娘。

    公孙大娘的目光如刀锋般钉在二娘的脸上,寒声道:“老二,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管理的财物会出现亏空吗?

    此言一出,二娘登时身子一颤,如石像般僵住,额头上不断有汗珠沁出。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金九龄是个很讲究的人。

    不是第一流的酒他不喝,不是第一流女人他看不上眼,不是第一流的马车他绝不坐,不是第一流的衣服他也绝不穿。

    所以,他需要很多钱。

    所以,他勾搭上了二娘,挪用红鞋子的财产供他挥霍。

    可这些远远不够!

    所以,他成了绣花大盗。

    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公孙大娘终究还是放过了二娘。

    眼见尘埃落定,任以诚不欲再多留。

    “薛冰,你的两件事已经办完了,我们该走了。”

    “可现在是晚上。”薛冰诧异的看着他。

    任以诚笑道:“那正好可以看看夜景,顺便也让你早点离开这些不三不四的人。”

    霍地一下,

    椅子上的女人们齐齐站了起来,对着他怒目而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公孙大娘的双眸中透出森然杀气,语气更冷得像冰一样。

    任以诚毫不示弱,目光针锋相对。

    “我的意思很明显,我不希望薛冰跟你们学坏,尤其是你,女屠户、桃花蜂、五毒娘子、销魂婆婆、卖糖炒栗子的熊姥姥公孙兰。”

    公孙兰是公孙大娘的本名,而那些名号全都是她的化身。

    旁的不提,只说熊姥姥,每逢十五月圆之夜,就会出来卖带有剧毒的糖炒栗子。

    要是运气不好,或者一时嘴馋,那下场可想而知。

    这是一个以玩弄他人性命为乐趣的杀人狂魔。

    公孙大娘神情一震,杀气顿时更盛。

    薛冰突然冷笑道:“你凭什么管我?你的武功确实很厉害,但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少年人的心性总是带着些许叛逆,对于任以诚的横加干涉,她显得非常不满。

    任以诚脸色一沉,道:“就凭那柄剑,真相一日未明,你便姑且算是她的传人,我自然有权利管你,不让你走入歧途。”

    他已将薛冰视作自己的晚辈,当即抬手隔空运劲一抓,将薛冰拉入掌中,再不多言,带着对方转身下楼。

    突然。

    屋子里闪起了两道寒芒。

    赫见公孙大娘手中不知哪里来的两柄系着鲜红缎带的断剑,惊虹掣电般刺向了任以诚的后心。

    剑劲破风,迅若雷霆。

    几乎转瞬间,剑锋已逼至任以诚身后一尺。

    轰!

    凭空一股气浪卷出,双剑来势立刻为之一滞,竟硬生生凝顿在了半空。

    公孙大娘勃然变色,任凭她如何加催功力,也再难寸进一步,同时更有一股磅礴如海的劲力反扑而来,顿将她震飞出去,手中双剑亦寸寸而断。

    噗!

    鲜血多口狂喷而出,公孙大娘砰然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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