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就知道他不简单,没想到竟然这么不简单。”

    段天涯道:“成兄弟,慎言,叛逆谋反可是天大的罪状。”

    成是非信誓旦旦道:“我可不是胡说,还记得今天神侯带来的那几个紫衣少侠吗?

    我问过了,神侯说是什么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

    他秘密训练了这一百多人,我们居然毫无察觉,这难道不够可疑吗?”

    上官海棠忧虑道:“且不论义父是否真的背叛,我和大哥毕竟是他的义子义女。

    一刀虽然不是,但也受过他的养育教导之恩。

    现在如果倒过来与他为敌,岂不同样也是背叛吗?”

    皇帝道:“自古忠孝两难全,先有国才有家,先皇设立护龙山庄,这‘护龙’二字的含义,是再明白不过的了。”

    “这……”

    上官海棠一时难以抉择,忽然转头看向了任以诚,问道:“任兄,你之前说要跟皇上合作,难道就是这个意思?”

    皇帝闻言,不禁眼前一亮,闪过一丝喜色。

    任以诚耸了耸肩,道:“差不多吧,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

    但我想说,你们拿他当义父,他却未必真当你们是义子义女。”

    “什么意思?”上官海棠脸上带着明显质疑的神色。

    任以诚沉吟了一下,缓声道:“先从一刀开始说吧,一刀,我问你,《阿鼻道三刀》的刀谱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归海一刀答道:“在我父亲风衣的夹层里。”

    任以诚问道:“那件风衣你碰过几次?”

    归海一刀回忆道:“这几年为了找寻《雄霸天下》的刀谱,父亲的遗物,包括这件风衣,已经被我翻了无数次。

    嗯?等等,你的意思是……”

    他忽地灵光一闪,脸上浮现出了恍然大悟之色。

    任以诚道:“如果夹层里有东西,你怎么可能现在才发现。”

    上官海棠脸色凝重,犹疑道:“难道,你们怀疑是义父在故意陷害一刀?”

    任以诚道:“一刀入魔后神侯自愿入狱,以此示弱来逼曹正淳对他动手。

    现在曹正淳死了,这件事情,神侯无疑是最大的受益者。”

    段天涯道:“如此说来,那些算在一刀头上的案子……也都是义父做的?”

    任以诚道:“以护龙山庄的能力,找到这失传已久的《阿鼻道三刀》向了并非难事。

    神侯既有刀谱在手,以他的武功修为,想要模仿一下其中的招式,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该死!这么可疑的地方,我竟然完全没注意到。”归海一刀双拳紧攥,脸色难看至极。

    上官海棠拉着他的手,劝慰道:“你报仇心切,再加上又被魔性影响,有所疏忽也是情有可原。”

    任以诚道:“一刀的事情说完了,接下来再说说上官的事情。”

    上官海棠愕然道:“我?”

    话音甫落,她突然脸色惊变,秀目圆睁,一脸难以置信道:“当初将我打伤的人,莫非也是义父?”

    任以诚淡淡道:“不打伤你,怎么把我引走,不把我引走,他又怎么有机会将刀谱送来。”

    “……”

    御书房中一片沉默。

    其实,任以诚还想告诉段天涯,他那前小姨子,现任妻子也是朱无视的人。

    但是,却苦于找不出合理的说法和证据,只能无奈放弃,不过就算不说,效果也很拔群了。

    此刻,在上官海棠和段天涯的心中,朱无视原本高大伟岸的形象,已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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