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了。”

    “嗯?你说。”艳红怔了怔,随后才反应过来。

    任以诚温声道:“醉月楼终究不是久留之地。

    这次还好,只是烫伤手背,要是下次再遇到脾气不好的客人,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所以,为了你的未来,你应该考虑一下以后的事情了。”

    艳红看了看手上的伤痕,怅然道:“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就算你不说,我也在想这件事儿了。

    只是我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谋生技能,实在是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任以诚微笑道:“不会做没关系,你可以选个感兴趣的行当,自己当老板娘啊。”

    “对呀!”艳红恍然道:“这两年在醉月楼,我倒是攒下了些积蓄。

    只是我该选个什么行当好呢?”

    她沉思了一下,突然道:“不如这样,我出钱,你出力,咱们开个跌打医馆怎么样?”

    “咳咳……”任以诚闻言,好悬没一口唾沫把自己呛死。

    “不行,绝对不行。”

    他连连摇头,拒绝道:“这样我不就成了忘恩负义之人。

    而且,我要是真敢这么干,我师父肯定二话不说,把我逐出师门。”

    “扑哧”一声,艳红忽然笑了起来。

    “瞧你,这么认真干嘛?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我也只是在配合你呀。”

    “……”

    。。。。。。。。。

    眨眼间,天色以晚。

    夜幕降临,星斗垂天。

    任以诚练完功后,正准备回房。

    经过十三姨房间时,透过窗户,他发现艳红也在。

    两人正在捣鼓着一些针头线脑的东西。

    “你们在干嘛?”任以诚扒着窗户,一脸好奇的问道。

    十三姨笑道:“我在教艳红十字刺绣法。”

    “刺绣?”任以诚看着艳红手里刚开始绣的手帕,瞬间便想明白了。

    “艳红姐,你也应征了那个去大不列颠当纺织女工的招工?”

    艳红点了点头,嫣然道:“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醉月楼。

    这个招工正好是个不错的机会。”

    任以诚皱眉道:“你真的想好了?

    漂洋过海到那么远的地方,真出点儿什么事,连个照应都没有。

    而且,一个月十两银子,这种近乎天上馅儿饼的事情,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艳红不以为意道:“广州城里去应征的女人足足有几百个。

    她们总不可能全都被骗了吧?你就不要太多心了。”

    “好吧,那你们继续,我先回房间了。”

    任以诚见她主意已定,便也不再多说。

    看到任以诚已经离开,十三姨冷不丁突然问道:“艳红,你是不是喜欢阿诚?”

    “你……你说什么呢?”艳红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

    神情更是扭捏之极。

    “是不是啊?你快说嘛!”十三姨摇晃着艳红的手臂,死缠烂打的追问道。

    “唉!”

    艳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满是无奈的笑容。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喜欢他。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我比他大了七岁。

    更何况,我还是个陪酒卖笑的青楼女子。

    可他,却是名满广州城的小神医,前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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