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您还好吧?”

    长水勉强笑了笑,道:“孩子,别担心,这位任施主内功高深,我感觉好多了。”

    任以诚仍然在给长水大师渡气疗伤。

    老人家的年纪实在太大了,若是不多费些心思,就算现在暂时没事,只怕也活不了多久。

    “没事就好。”

    展昭松了口气,对任以诚道:“任大哥,麻烦你一定帮我治好师伯。”

    任以诚笑道:“傻小子,我的医术你还不放心么?”

    “少将军,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莫非你跟长水大师有仇?”

    公孙策是在场官位最高的人,这次的案件又涉及两国邦交,明面上交由他出处理最合适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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