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少数最能证明一个人身份的东西之一。

    所以,当他发现手指被划破,并在条幅上留下痕迹的时候,也就完全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而且,案发至今还不到三天,我想凶手手指上的伤口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就痊愈,梅大人,您说我说的对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官听不懂。”

    看着任以诚那饱含深意的目光,梅成责下意识的紧了紧双手,平静的脸上也已隐隐透出了一丝紧张。

    “听不懂?那这个您总该认识吧?”说着,任以诚又拿出了一条白色手帕。

    “这···这是···”看到那条手帕和手帕上的红色指印,梅成责神情愕然,脸色也再难保持镇定。

    任以诚嘴角微扬,揶揄道:“怎么样,梅大人,我亲手煮的红鸡蛋,味道还不错吧?”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厉害,实在是厉害。”梅成责苦笑着摇了摇头,整个人就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了椅子上。

    事已至此,他如何还能想不到,这一切其实都是任以诚布下的局。

    堂下。

    黄飞鸿四人和一众衙役,此刻均是震惊不已,一片哗然。

    他们万万没想到,刚刚还道貌岸然,大公无私的知县大人,竟在转眼之间,变成了杀人凶手。

    “哼!”黄麒英看着梅成责,正气凛然的斥责道:“你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不但知法犯法,更意图陷害无辜。如此草菅人命,你怎么对得起头顶上公正廉明那四个字?”

    梅成责闻言,神情不由一阵苦涩。

    “唉!我也是逼于无奈啊,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本地的几位富商。

    他们出手阔绰,精于吃喝玩乐,尤其喜欢请客,不知不觉地,我就和他们成了朋友,却没想到从此竟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迷上了赌博,一开始常常赢钱,但后来却连番败北,因此欠下了一身赌债。

    那郑永祥慷慨的借钱给我,我便陷入了他的圈套,被他攥住了把柄。

    他以此为要挟,让我帮他偷运违禁品,我若是不听,他便要将我的欠单上报朝廷。

    到时,我不但乌纱不保,就连后半辈子也将彻底在牢里度过。”

    “阿诚,又让你猜对了。”

    十三姨对任以诚的钦佩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梅成责的情况,竟然和他推测的分毫不差。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黄麒英问道:“郑永祥逼你偷运的违禁品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国宝。”

    不待梅成责回答,梁威便接口道:“我已经看过贝隆大人的密函。

    他来广州真正的目的,乃是为了调查一件偷运国宝的案子。

    郑永祥也得知了此事,他怕东窗事发,所以便先下手为强,联合梅大人设计害死了贝隆大人。”

    “原来如此。”黄麒英恍然道:“想不到表面是富商的郑永祥,背地里却是狼子野心。”

    梅成责摇了摇头,再次叹了口气。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走错了一步,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说完,他顿了顿,忽然又道:“其实,这件事儿除了郑永祥以外,还另有主谋。”

    “是谁?”梁威闻言一愣,急忙追问。

    “他就是···呃。”

    梅成责话说一半,半空中突然一道银芒飙射而至,直接射中了他的咽喉。

    “快追。”

    房顶上一道人影一闪而过,黄麒英和梁威见状,急忙飞身而出,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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