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多嘴。”萧景辰淡淡的说道,又转头看向汐云,“你别介意,他就是一个急性子。”

    “是我考虑不周,王爷,你再等我一下,我去拿茶壶,给你热一下水。”

    汐云又匆匆跑回车里,此时,殊女和田真真二人收拾了一番,便下了车,看到汐云又风风火火的跑回来。

    “汐云,这是做什么呢?”田真真不解道。

    “哦,王爷要进药,可是没有温水,我上车找个茶壶,给他热些水。”

    田真真和殊女都觉得有些奇怪,昨晚,汐云对这个王爷,还是冷言冷语,一觉起来,怎么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汐云,你不会是为了气掌院,才会对萧景辰如此上心吧”殊女有些担心汐云,怕她为了赌气,做些更不利二人关系的事。

    “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只是不想让自己欠他太多,毕竟昨晚,他是为了不打扰我们,生病都隐忍不发。”

    田真真听到萧景辰生病了,心里像是自己生病了一样,有些着急和担忧。她看向萧景辰坐着的地方,心不在焉起来。

    汐云回到车内,找到了银丝碳炉子,又从柜子里找出了火折子,将炭炉点上后,才发现茶壶里还有些茶叶未清,她只好拿着茶壶去河边清洗一番,再打些清水来。

    汐云动作迅速的将茶壶洗净,重新装了半壶水,就着急的提着茶壶回了马车,将茶壶放在炭炉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有些安心下来,等待着水快些开。

    萧景瑜本就站在河边,汐云这来去,都像是未曾看见他一样,他自然是不好受的。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睛看向萧景辰的方向,为何,一早醒来,汐云就为萧景辰忙碌着,还对自己视若无睹。

    这感觉太糟糕,萧景瑜原以为,自己远离她,就是对她最好的安排,却发现,这才是对自己最大得残忍。

    他捂着胸口疼的无以复加,他一步步艰难得走回了车内。

    斜靠在车厢内,脑海里却都是汐云不再看他,不再对他嬉笑的画面。

    萧景辰发现了萧景瑜的不对劲,心生疑惑,为何他看上去身体会如此虚弱。

    而汐云刚刚却是故意不去看萧景瑜,她还在对昨晚的事有些生气,想要冷一冷萧景瑜。

    殊女看着萧景瑜有些寂寥得背影,决心上马车跟汐云聊一聊。

    见到汐云有些木然的看着炭炉,也知道,汐云许是在装作很忙碌,来抵消内心的惆怅而已。

    殊女叹了一口气,“汐云,你真的不想再理掌院了吗?”

    汐云眼睛依旧盯着炭炉,没有作声。

    “其实,我看得出来,萧掌院很在意你。”

    “可是,他昨晚却赶我走。”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萧掌院昨晚许是吃醋而已,谁知你竟然将他的话当真,赌气上这马车来了。”

    汐云嘟着嘴,有些不认可殊女的话,“才不是这样,他说的话,如此冷漠,叫人心寒。”

    殊女接着说道,“我刚刚见萧掌院似乎脸色却不大好,看样子是,昨晚为了你,忧心了不少。”

    汐云一听到萧景瑜脸色也不好,那里还坐的住,她急忙跑下车,又想到什么似的,跑回来掀起车帘,对殊女说道,“水开了,帮我留一些,我给掌院也喝点温水。”

    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萧景瑜的马车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