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子。”

    “那就先三色凑和一下吧”

    “是。”

    半小时后,张新来到政府大楼,原总督府。

    沈得柱刚刚给他的几个手下开完会,只见他脸色苍白、眼带血丝,明显又熬夜了。

    “这可不行。”张新直摇头,“身体是劳动者的本钱,必须得劳逸结合才能打工更久,当命令执行吧。”

    沈得柱嘴角扯扯,站起来躬身应是。

    张新招手意识他坐下,自己做到办公桌对面。

    “听说你还是一个人,该有家了。”

    自己天天在家‘象拔蚌’,多亏手下拼命,张新认为有必要关心关心自己‘政工大将’的私生活。

    沈得柱脸红了一下,应付一句,“还早。”

    张新摇头,“老婆你自己找,我给你物色了几个小妾,这两天给你送到家里去。”

    “...”

    沈得柱懵。

    “不过,我要食言了,原本说过黄白棕黑,黑的现在找不到。”

    “...”

    沈得柱继续懵,以前卖盒饭也没当真啊。

    说到这里,张新耸耸肩膀,“我到爪哇第一天就认识你,一直到今天,你一直是我的左膀右臂,这是我的礼物,了表心意。”

    沈得柱本打算拒绝,因为他的宗室也有规定,不能与外国女子通婚,理由也是要保持血脉纯正。

    闻言,立马息了拒绝的心思,连忙离开办公室后面,走到张新跟前,深深一个躬身。

    “遇到东家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沈得柱躬身抱拳道,“否则我现在可能还在大街小巷为人理发,为下一顿吃什么而发愁,是东家成就了在下,这辈子愿为东家竭尽效力,直至身死魂消。”

    不像前世平行世界,理发可以养家生活,这个年代大家都自己在家里拿剪刀随便剪剪,所以理发工作连吃饱饭都是问题。

    张新伸手将沈得柱托起来,“老死可以,劳死不行。”

    “是。”

    沈得柱再次大幅度躬身。

    招呼沈得柱坐回去,张新道,“我打算在埃塞、南澳和新西栏,提前培养代理人,蔡亚、大虎和黄大山正在调回来达加雅的路上。”

    相处许久,沈得柱从来不敢说了解张新,因为思想跨夸太大,仿佛永远不在一个频道上。

    或者说,追不上张新的节凑。

    就比如现在。

    无数人非常满足眼下的生活情况,南洋有了属于唐山人的国度,终于不用再受白人和土人欺压,多么舒心和满足的事情。

    包括沈得柱,他以为是终点,没想到这只是张新的第一步。

    “如何介入?”沈得柱大脑反应有点迟顿,从来没想过。

    “埃塞被西西里的独裁者老墨去年强制殖民,我们打着国际救援队的旗号去帮助他们,实际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第一期先派一个团1000人过去踩踩路,半个月后派遣第二批1000人过去。”

    南澳和新西栏都有土人,介入的办法是挑一些皮肤较黑的士兵, 在偏远地区扮演土人反抗白人压迫。”

    沈得柱细细思考,“不会招来非议吗?”

    “不会,西斑牙战场也有国际救援队,成员来自世界各地;

    土人反抗白人压迫也是情理之中,不会引起旁人关注。

    你提前准备好对应物资,武器就用三八大盖、日式机枪、日式迫击炮,新武器可以大量应用燃烧弹,少量应用火箭筒。”

    张新说了很多,沈得柱统统记下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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