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位郝院长!”

    我再次表达想跟着去的意愿,张宝华并没拒绝。

    在车上,张宝华主动和我聊起这事,问我怎么看。

    “这两件事听起来都很不可思议!已经成形的婴儿,不可能平白无辜消失在母亲子宫内,一个小女孩的脑部ct也不可能把大活人吓死,我虽然解释不通里面的原因,但直觉告诉我,如果这些事都是真的,那很可能和渡厂四个同事的分尸案有关。”

    张宝华微微点点头:“分析的有道理,实话告诉你吧!我自二十一岁开始干这行,也听说甚至经历过几次邪乎的案子,不过这么诡异的,还是第一次。”

    “对啦!王曼昱被拘留后,没什么异常吧?”我这么问,其实除了好奇外,更多的是担心。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晚一起在废弃的渡口收费站待了几个小时后,我总是不自觉地想起她。

    “没有!我已经吩咐手下,一旦有异常情况,会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老院长的家住在东城,距离西城区人民医院约三十公里,算是从城市的最西边到最东边。

    快到地方时,张宝华“哎”了一声。

    我以为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问:“怎么啦?”

    “你不觉得很奇怪嘛?”

    “哪里奇怪?”

    “自从出了派出所大门,也在城市开了大半小时的车,怎么就没碰到一个红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