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狼也吃不完,再说七十年代的山西也没有狼啊虎的大型猛兽。”

    “那蛇的尸体去哪了?”

    “这个至今只剩猜测——当地几个老农民仔细看了地上的奇怪痕迹,说这是蛇爬行留下的,如果这几个老农民判断没错,那肯定是一夜之间出现了成千上万条蛇,用蚂蚁搬运食物的原理,靠众蛇的集体力量把大蛇‘背’到了河里。”

    “那得多少蛇?”

    “当时他们并没有太当回事,谁知几天后所有参与过这件事的工人都出事了,总之是各种惨死吧!倒是有两个没死,不过都成了傻子,是生不如死啊!”

    “那包工头呢?”

    “那小子在工地上被工地上滚落下来的一块大石头砸死了。”

    我喝光杯中最后一口酒:“算起来他才是主谋,就这么痛快死了,倒也便宜他了。”

    “便宜?”魏凌志冷笑一声,“那你是还没听完这个故事。”

    “人都死了,不就应该完了嘛?”

    “这小子死的时候不到四十岁,当时他媳妇怀孕三四个月,他死了五六个月后,生出了小子,可你知道这小子长得什么样嘛?”

    我放下酒杯,觉得自己哪怕再喝一口,也会立刻醉得不省人事。

    “小孩嘛!刚出生时,好像样子都差不多,挺丑的。”

    魏凌志又是冷冷一笑,把头摇得好像拨浪鼓。

    “怎么?那还能生出两个头的孩子啊!”

    “那倒不是,只是这孩子天生残疾,双腿并到了一起,很像是蛇的尾巴!而且他的舌头又细又长,中间还分了叉,分明是蛇的舌头。”

    “蛇婴?”

    “算是吧!”

    我还想再问详细点,坐在我对面的老吴一拍桌子:“时间差不多了,行动吧!”

    魏凌志点点头,能看得出他对老吴十分尊重,大概基于对他能力的敬佩吧!

    魏凌志让我抱着一罐子小米,他提着两罐子酒,三个人直奔臭水洼边上,老吴和魏凌志嘀咕了几句,然后选择了一个地方,把东西摆到了一处地方,然后三个走到二十几米外的地方躲了起来。

    蹲下后,我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三十五分。

    一直等了接近两个小时,正当我百无聊赖地又想翻出手机时,忽然伸到口袋里的手被老吴摁住了。

    我一惊,下意识地朝着摆好的“陷阱”方向看去,就看到前后两只四开纸大小的深褐色王八慢慢地爬向了那两坛酒和小米。

    这就是旱王八?看来天下的王八长得都差不多。

    顺着视线往后看,水洼边上还有一前一后两只爬了上来,大概这玩意和鸳鸯一样,都是成双入队地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