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云天压下眼中的湿意,伸手摸了摸玄狐的脑袋,一如当年。

    “我不像你,还有顾月。我漫长的生命中,只有君逸是最重要的。其实,我早就快把他放下了,他也不是第一次死了。”

    “泽鸿就是君逸,我一只这样想了。但是不是的,小逸儿说得对,他们都是独立的人,谁也不是当年的君逸,我的君逸早就没了。”

    “他们都不是他,原来我早就永远的失去他了。”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我不会寻死,我只是累了,很累很累很累。”

    月色迢迢,手中的白玉佩晶莹的好似能透出光来。

    诸葛云天攥着手中的玉佩,过了许久:“小轩儿,我们去云游吧。”诸葛云天道。

    玄狐还未有反应,一人一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月下桃树枝丫,只余一方玉佩飘摇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