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在实际的操作中,劈离式肝移植的难度要更大。

    首先,劈离式肝移植肯定是尸体肝移植,活体肝移植在保留供体所需的基础下,基本上是很难再保证两位受体的。

    而尸体肝移植比起活体肝移植,因为亲体的概率小,排斥大,而且取出肝脏之后大都有一个保存和运输的过程。

    同时还要对肝脏进行分离,计算受体所需的肝脏......

    手术的难度要比活体肝移植手术的难度更大。

    牛宝华得知供体还和协和一位患者匹配之后,之所以发愁,正是因为没考虑过劈离式。

    没想到他打过去电话,方乐竟然直接给了他这么一个答案。

    劈离式?

    国内首例劈离式肝移植?

    又是一例全国首例。

    一时间牛主任的心情就别提了。

    在办公桌前面坐了几分钟,牛宝华又忍不住给方乐打了电话过去。

    “牛主任,还有事?”

    方乐正打算给褚建林打电话呢,就接到了牛宝华的电话。

    “方医生,您确定能做劈离式?”

    牛宝华用难以置信的口吻问道。

    “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方乐想了想,慎重的回答道。

    牛宝华:“......”

    “那行,那您先联系褚建林。”

    牛宝华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问什么。

    以方乐国内肝移植第一人的身份,牛宝华自问还真没资格去质疑什么。

    协和医院。

    褚建林正在和患者家属谈话。

    还是之前说过的,能做肝移植手术的患者,家境大都不差,特别是95年这个时候,基本上是有钱人居多。

    至于沪上医院的患儿,家境一般,之所以能让沪上医院上心,也是因为沪上医院确实需要尽快涉足肝移植领域。

    对于大型医院来说,在某些时候,他们确实是可以去考虑减免患者的一部分手术费,从而达到某些目的的。

    在现代医学中,就有实验性疗法的说法,一些新型药物或者新术式创出之后,需要一些患者做临床验证,这时候就会给予患者一些减免措施。

    协和这边患者是一位35岁的女性患者,此时褚建林正在和患者的丈夫和父亲谈话。

    患者的父亲是燕京的一位副司长,患者的父亲则是刚刚退休的一位老干部,也是在司级职位上退下来的,退休之后享受的待遇升了半格,享受副州级待遇。

    面对这样的患者家属,褚建林也是很慎重,很客气的。

    “刚才我已经和西京医院的方乐方医生通过电话了,方医生应该今天就会赶来燕京,最晚明天也能抵达。”

    “谢谢褚主任。”

    患者的丈夫向褚建林道着谢:“这一次多亏了褚主任了。”

    “何司客气了,患者既然在我们医院,我们肯定要为患者负责嘛。”

    褚建林客气的道。

    “小褚。”

    患者的父亲缓缓开口。

    “苗老您说。”褚建林急忙道。

    “这个方乐水平怎么样,咱们协和目前联系不到国外的专家吗?”

    “苗老。”

    褚建林道:“就实际情况而言,全球能做肝移植手术的专家都不算多,手术排的非常满,这一阵我们也试图联系过,只是现在已经有了合适的供体,手术时间就不能拖了,在这个时间内,想要联系到国外的专家,几乎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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