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对正方有利的话。

    “反方总言女子就该就该,敢问自语受圣人教诲的各位兄台,尔等母亲就该那般?她们可有被这环境束缚?别说无,尔等自己清楚有无。既然清楚,那可有孝心?”

    即便常日在外游学,但也总该知晓家中母亲不好过吧,上受婆母刁难,下要为子女担忧,做家务不能出门抛头露面,生不出儿子还有被休的危险。

    他们脑海里不觉想起母亲那张脸,那张脸总是对自己期盼,把自己当做后生的期盼,她们真的快乐吗?只要是有孝心的,就回不了这话。

    反方众人沉寂。

    可能真的有白眼狼吧,受着家人给的束脩,却不把母亲的辛劳看在眼里,古人以孝道治天下,他们能说父母不苦吗?不能。

    出声为正方辩驳的男子可谓一语定乾坤,彻底终结了这无休无止的辩论。

    “尔为男子,为何要为对面辩驳?”

    男子就该帮助男子的,怎么能去帮那帮人,恶毒的人不意外的会想,那边的原青楼女子是不是有他的老相好。

    如果没有,为何要为她们出声呢。

    虞园已经定住脚步,这时也看向了正方场地。那人站在所有女子前边,仿佛坚定的守卫,有些女子都面如娇羞了。

    就该这般!身为男子,本身就受尽环境优待,难道不该多为女子着想么?排挤女子生活境地的作为是扭曲的。

    这男子她有些熟悉,细细一想不正是那日在酒楼窗户内看到的其中一位么。虞园欣慰,总还有路见不平的好男子。

    这世界尚且还有救。

    虞园又看向反方人群中一些自顾羞愧的文人。

    此番一行,不亏的,谁都不亏。

    相应她之政令的人,未来总会有些许作为。

    “这位公子,我家小姐有请。”丫鬟找到梁潮。

    “你姐小姐?”

    “虞府二小姐。”丫鬟小小声。

    梁潮听到回复瞳孔睁大,平日里淡定如斯,此刻却手脚有些无措。一语定乾坤的男子,自是有人关注的,见他这般失态,周围人不免投来好奇的目光。

    梁潮左右一看,赶忙:“还请姑娘带路。”

    进入一间帐篷,这是辩论会后勤设置的帐篷,虞园蹲坐在上位,梁潮进入一眼就看到了,还看到了她身边一个酷似她的小女孩。

    虞园觉得他熟悉,细想知道在哪里见过他,他亦是如此。那天她避身回的时候,他就有在楼下往窗台看了许久。

    “潮是否在哪见过虞二小姐?”

    “嗯。味香楼。”

    虞园知道,提到味香楼,这人应该就能体会其意思。可她想错了,梁潮身为墨家后人,就不是个意会的性子,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那日是虞二小姐?”

    “嗯。”

    虞园也不和他说废话,“你可愿跟随与我?”她前途无量,跟着她无疑是上上之选,奈何梁潮身世。

    他很想答应,也能看到虞园眼里的期待,可。

    这环境是不利于巧技的墨家人生存的,她不知道,就不会,命他做那等巧技之事。不能做技巧,跟了又有何用。

    “恕潮不能答应。”

    “嫌弃我为女子?”虞园眯眼。

    要是有这般想法,确实不适合为手下了。

    看她误会,梁潮赶忙解释,“不是,是潮有难言之隐,如若未来环境有变,潮自会上门。”

    虞园欲问是什么难言之隐,梁潮不肯再聊,只说未来自有定数,倒是会亲自找上门。

    既然他如此坚决,虞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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