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穿着一条淡蓝色长裙,那屹立众人的美好被掩藏的结结实实,为了映衬裙子,高跟鞋同样也是蓝色的。

    长至腰际的黑色直发,被圣诞夜东京湾渴望拥抱她的晚风吹拂,粘在雪白的面颊,那风致楚楚动人,仿佛风中的垂柳,雨里的荷花。

    会冷的。

    在评价好看不好看之前,白石泽秀下意识这么想到。

    风衣从白石泽秀的身上披到了少女的肩头,白石泽秀移开玫瑰花束,帮她系起胸前的纽扣。

    明明是僭越的举动,一入千代却神情愉悦,任由他施为。

    “千代小姐,可以邀请你在今天剩下的时间里陪我过圣诞吗?”他伸手,掌心朝上放在她的面前。

    “可以。”她也伸手,任由他牵住。

    在外国少女甚至妇人眼里的羡慕中,两个人向被安保拦在远处的车走去。

    教堂内的一入奈绪,看着手机里的实况转播,满意的点点头,回到了自己丈夫身边。

    “十分的话,可以有九分。”

    --

    “怎么样,到不到位。”

    先帮一入千代开了副驾驶座的门,让她坐了进去,白石泽秀才坐到了驾驶位,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得意的说道。

    那副优雅的模样仿佛从来没有在他身上出现过一样。

    “把你的得意劲收一收,但是不得不说,值得夸奖,装的确实很到位。”一入千代用不争气的眼神看着他,说道。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没有装,全是真的。”白石泽秀说道。

    “我信。”一入千代的脸上没有戏谑,将手中的花束放到了车后座上,淡淡的说道。

    “你会开车?”看着白石泽秀熟练的启动汽车,并准备掉头,一入千代好奇的问道。

    于是白石泽秀将当初搪塞仓持见花的说辞又重新说了一遍,然后‘满怀怨气’的看着一入千代。

    “怎么了?”一入千代问道。

    “你怎么不告诉我,车是开不进来的,早知道我就只买个花,坐出租车过来不就好了。”

    一入千代的笑声,动听程度胜过车载的所有音乐,于是白石泽秀将音乐暂停。

    “我不是说了你坐出租车就可以了吗?”

    “不是说女孩子说的‘就这个吧’,都是反义词吗?我就想着换一辆好点的车。”

    “花不错,车根本就无所谓。”一入千代给了他一个白眼。

    “可恶,早说嘛。这是什么车我也不懂,我去租车店,问有没有低调奢华的豪车,绝对不能是那种一看就是暴发户的那种。

    他们告诉我说这辆讴歌什么什么不错,我就租了,五万円一天!够送多久的花了!光押金就收了我一百六十万円!

    我现在身上一点钱都没有了,今晚的开销你请客。”

    白石泽秀摇头叹气,语气调调极为明显,但是认真看去,眼里却一副全然无所谓的眼神。

    “不用跟本大小姐客气,随便花我的钱。对了,你有驾照吗?别圣诞夜害我找人去警察局接你出来。”

    “有的,在你风衣内侧口袋里,回家特地拿的,还喷了香水,简单做了下头发,但是风一吹就没了,真可恶啊。”

    “深藏不露嘛宝宝狗,已经是成年的大狗了,仓持家帮你弄的?”一入千代将卡片抽出,打量着上面的白石泽秀——十八岁。

    “是的,可以做色色的事情了。”

    “说句‘我喜欢你’,说不定就可以做了。”

    “我喜欢你。”

    “骗你的。”

    “骗我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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