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人的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他没来这里吃过饭,但酒楼开着不就是为了让客人进的吗,怎么他们庄稼汉连门都进不去吗?

    “你们不要瞧不起人,我们是来找你们掌柜谈生意的!”

    姜老爷子脸一板,颇有些不怒自威的意思,两个看门的小二被吓的一愣,不过随后又恢复了那不屑一顾的表情。

    “就你俩?还谈生意?我呸,要是每次你俩这种人我们掌柜的都得接待。那还不累死我们掌柜啊?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要见洪掌柜!”谢渊生气的就要往里冲,被那小二拦住,两人撕扯间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哎哎!门口的,吵什么呢?”

    一个平时负责管一楼的管事,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一边皱着眉头呵斥一边往门口这边来。

    “哟,姜老爷子,您怎么来了,快请进快请进,您是来找掌柜的吧?”

    这管事正是前几日陪着洪掌柜一起去姜家的,掌柜的亲信之一,一眼就认出了这正是姜老爷子和他女婿谢渊,连忙把人往里请。

    “管事的,你们这店,还真不好进啊。”谢渊冷哼一声,姜老爷子也在一旁黑着脸,面色十分难看。

    这管事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气急,指着两个看门的小二的鼻子就一顿骂。

    “你们两个狗眼看人低的,这是掌柜的贵客!再说,我们金玉满堂什么时候有把客人拦在外面不让进的规矩了?我看我们这小庙也容不下你们两尊大佛,赶紧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两个小二不停的求饶,但管事的再也没看他们一眼,而是恭恭敬敬的领着姜老爷子和谢渊上楼了。

    谢渊对管事的处理很满意,以小见大,证明这合作伙伴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

    当老爷子把自己的要求说出来的时候,洪掌柜愣了一下,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种了一辈子地的老人,竟然有些这样的见识和格局,对老爷子心里更加敬佩了,连说话的姿态都刻意放低了许多。

    让管事的拿来笔墨纸砚,立马洋洋洒洒了写了一篇纸契,白纸黑字把和姜家的生意写的清清楚楚,谢渊识字,通读了一遍觉得没有问题,老爷子和洪掌柜各自按了指印,这笔生意至此,就算是成了。

    至于一开始洪掌柜惦记的豆干配方的事情,因为之前已经答应过另一家酒楼,豆干只供货给他们,做人不能言而无信,所以老爷子把这事也告诉了洪掌柜,希望他理解。

    傍晚回到家,把这生意做成了的事一说,众人都很高兴,连曹叶眉都破天荒的给姜二舅拿了二两银子让他买点排骨回来庆祝。

    晚上那一桌子菜,有荤有素,甚至还有坛好酒,几个汉子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谢皖音倒是不怎么喜欢这种闹腾的饭桌,吃饱了就早早回屋去玩了。

    姜大舅也是趁着今天的喜事,陪老爷子多喝了几杯,晚上回屋就倒床上了,刚要睡着,就被沈氏给晃醒了。

    他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的道“媳妇,有啥事明天再说,今天太困了。”

    沈氏闻着那浓重的酒气,破天荒的没骂街,而是又轻柔的推了推他。

    见姜大舅醒着,便凑近了问道“我说他爹啊,咱家要开作坊了,你说那以后谁来管呀?还有啊,三成一年大概是多少两银子啊,你说能有一万两不?”

    姜大舅无奈的叹了声气,“媳妇,我也不知道啊,现在还没开始做生意呢,谁知道以后到底能赚多少呀。”

    沈氏恨铁不成钢的打了他一下,“你个蠢货,你是大儿子,这些好事难道不得先紧着你来吗,这次这么大的馅饼,你可给我仔细点,不能再让老三她家占了便宜去。”

    姜大舅被打疼了,酒意都散了大半,听着媳妇在耳边的话,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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