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家里丢了东西的村民一个个义愤填膺,这次要是放过了他,自己家丢的东西上哪找回来,再说犯错了就得受惩罚,要不以后还恶心有人因为贪心对自己村里人下手。

    老村长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声气,“唉。乡亲们你们放心吧,我不会饶了他的,做错了事啊,就得受罚,谁也不例外,明天一早就送他们去见官。”

    谢皖音也早就凑在人群里看热闹了,从二舅敲锣的时候她就醒了,不过之前太混乱,她又小,谢衣源怕黑灯瞎火的村民看不见她再不小心伤了她,所以把她拽住没让她出去。

    后来贼人被抓住了,才抱着她出去跟着人群一块凑热闹。

    就在村长刚说完要把贼人送到官府的时候,人群里突然冲出来一个肥胖的老妇人,满脸皱纹头发花白,抱着村长的大腿就不撒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嚎了起来。

    “村长啊,可不能给我儿子送到官府啊,他要是进了牢房,可让老婆子我咋活啊?!”那妇人哭的真叫一个情真意切,虽然行为粗鲁,但她是真心疼她这个唯一的儿子,要是真进了牢里,她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我说王婆子啊,你别哭啦,要不是老鼠这次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大家伙也不能不依不饶的啊,我不送他去见官,你让我咋跟村里人交代啊?”

    村长看着妇人头疼不已,其实这王婆子也是村里的老人了,都三十多了才生下老鼠,所以十分溺爱,这才筑成了今日大错。

    “我赔!我都赔!我打欠条!乡亲们的损失我全赔,我做牛做马也赔!求求你,别把我儿子送进牢里!”

    “这...唉,你这是何苦啊...”

    村长也为难起来,见到王婆子这模样有点于心不忍,说起来老鼠的满月酒他还喝过呢。

    “不行!我们不同意,村里不能留下这样的贼。”

    “对!送他见官,他和那群贼人是一伙的,活该坐牢。”

    谢皖音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子不教,父之过,没有父那就是母之过,自己拼了命的溺爱孩子,出了事才想起来弥补,早就为时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