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里面果然有一块石头似的东西,但拿出来一看却不是银子,而是凌司渊腰上那块紫色的玉佩。

    “啊,原来不是银子啊。”谢衣源见到是块玉,反而失了兴趣,他也认不得那玉值不值钱,只知道那都是读书人的文雅之物,哪里有白花花的银子来的痛快呢。

    谢皖音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这东西看起来不俗,上面隐约还流转着一股灵气,再加上凌公子的身份,这玉怕是个烫手山芋。

    “小妹,你手里拿的什么?凌公子送你的吗,值钱吗。”

    谢散羽也过来凑热闹,他也是个不识货的,只当是为了报答小妹的救命之恩,所以凌司渊才留下这么一块玉佩。

    “三哥,这东西...可不是金银能比的,唉,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谢尔冬也被这边的热闹吸引过来,盯着玉佩看了半天没说话,等谢衣源和谢散羽失了兴趣,他才把小妹拉到一边,偷偷的问道。

    “这东西是他留下的?一个王公贵族留下一块随身玉佩,其中的门道可大着呢。”

    “二哥...你也猜到了?”

    “你二哥我又不傻,什么人能随身带那么多金叶子还有两个看起来就身手不俗的下属。”

    谢皖音叹了声气,要是家里人都和二哥这么聪明多好,除了自己和二哥,别人都拿凌司渊当成了财神爷,殊不知他可是个最大的麻烦了。

    “小妹,那信封里还有张字条呢。”

    “姑娘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如遇难事可带此玉赴京,定当涌泉相报。”

    短短几句话倒是清楚明了,看来这凌司渊还算是个正人君子,这东西留着也好,万一以后真遇到了什么麻烦,可以当个保命符。

    “二哥,我先回房了,我去看看福喜。”

    谢皖音那天回家以后才知道,福喜的脚底都是磨破的水泡,让她想起自己小时候上山磨破脚的痛楚,立马找了大夫过来,看着福喜可怜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自责。

    “小姐你回来啦?凌公子走了吗?”

    “福喜,你怎么下床了,大夫不是说了让你好好养着嘛,这才三天,你还要再躺两天才行呢。”

    福喜却吐了吐舌头,笑呵呵的道“小姐,您放心吧,奴婢的伤口都结痂了,可以下床了,再躺下去都要不会走路啦。”

    “行了,别在这卖乖,赶紧回床上躺着去,要不然小姐我就罚你再多躺半个月,让你天天吃了睡胖成一头小猪。”

    “小姐!你怎么这样打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