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将这茶水给老子撤了,换上好的酒来!”

    “哈哈,张兄果然是性情中人,这样才对嘛。还有,你我一见如故,便不要再称我为大人了,在下表字伯圭,你我就以字相称,如何?”

    张飞听后自是大喜,随即拜道:“好,伯圭兄,俺字翼德,你也不要张兄张兄的叫俺了,便唤俺翼德便是。”

    “哈哈,好,这样才对,来,翼德,正好酒到了,瓒先敬你三杯,以感谢翼德你的招待之礼。”说着,公孙瓒毫不犹豫,连饮三杯酒水。

    而张飞见后,则也紧跟着说道:“怎好让伯圭兄单独喝呢,俺也陪你三杯。”

    二人各饮三杯酒下肚,脸上俱是开心之色。而后张飞又是提道:“如此喝着不爽,来人,取碗来,俺要与伯圭兄喝个尽兴!”

    “哈哈,正该如此,来!”公孙瓒听了自然也不推辞,当即去杯换碗,又与张飞相饮甚欢。

    “翼德,瓒年长你几岁,便托大以兄相称了。兄长我此番来至涿县,首要便是组建一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骑兵部队,然后拉到关外去,好好教训一番那些异族,壮我中原威望。”

    “伯圭兄,你心中所想,却也正是飞之夙愿。说起来飞自小操练武艺,就是想着能有招一日,当个将军,上阵杀敌,好不威风!”

    “哈哈,看来某此番前来却是找对了人,翼德,你就是我寻找了许久的人才,不知你可愿辅佐与某,我们一同建功立业,扬我中华之威?”

    此时,公孙瓒与张飞两人早已不知喝了多少个来回,不过好在公孙瓒头脑还是清醒的,毕竟其也是经过后世高浓度白酒的洗练的,眼前的这些连度数都谈不上的酒水,自是不在话下。

    而张飞显然也是被公孙瓒的气度与那宽阔的眼界所征服,此时尚且处于愤青时代的张飞,又怎扛得住公孙瓒这般民族大义的‘蛊惑’,其听公孙瓒说完之后,当即便抢着答应道。

    “飞,自然愿往,甘效死力!”

    公孙瓒听张飞如此轻易便答应了自己,心中更是狂喜,连忙说道:“哈哈,好,好啊,来,翼德,你我一见如故,又如此投缘,不如就此结拜为异性兄弟,你看可好?”

    “好啊,飞家中后院有个桃园,正是结拜的好地方,兄长速随我来!”

    说着,张飞当即站起身来,拉着公孙瓒便朝那桃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