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们又坐回了原位,随即讲起这观龙山的由来!

    所谓观龙山,实则就是京城北郊的一条小山岭,山势平平,甚至根本算不得山,起初也并没有观龙山之名,而是直到前清之时才有观龙山之称,据传乃是前清在此山岭中建了庄园,方才赐名观龙山,哪怕到现在还时而有百姓在其中发现庄园遗址,只是不知为何,以这庄园遗址观来,它并未存在多久便被被毁于一旦,观龙山之名也从此不复存在,唯有离得近的百姓方才知道一些流言,到如今,若非北郊的一些家族历史悠远的老人,也断然不知观龙山之地!

    而起初这观龙山并没有什么惊奇,直到数月前的一场大雨之后,有村子里的小孩上山,遇大雨冲刷,掉进了一个水坑里,好在水坑不深,未伤及性命,只是被碎石砸断了手指,疼晕在坑里,后来雨停之后,其父母便上山找到了他,那坑里仍有血迹,可这孩子已经断掉的手指却是完好无损!

    起初孩子父母以为是他当时受了惊吓,出现幻觉,可待将这孩子救出之后,却在这坑里发现了他那截断了的手指!而且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其他的东西?什么东西?”

    我们几人尽皆露出惊异之色,却见杨禅看了眼潘玉,漏出几分尴尬道:“实不相瞒,前日让郑老所观,那桃木匣中的血玉,正是这孩子父母挖出来的!”

    闻言我们几人尽皆恍然,难怪这杨禅竟对此事如此了解,在这京城之内,但凡出手的玉器,到最后自然还是要落入他的手中!

    此刻说起这些血玉的来历,杨禅面露不解:“那些血玉郑老你也看了,我杨禅空有玉皇名号,可这些血玉却实乃我生平仅见,这些血玉本身玉质平平,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人拿这种玉器作为血玉的根本,而且,这些血玉与寻常血玉也并不完全一样,其上血迹,非是牛羊之血,虽入手已有段时间,到今日为止仍旧是毫无头绪,故而。。。故而前日才。。。还望郑老勿怪!”

    杨禅都看不出究竟的血玉,却被爷爷当日道出了玄机,我也终是明白这杨禅为何会将我们视为上宾!爷爷听罢,也没有对他试探的事多说什么,沉声道:“前日那些血玉皆是些阴煞凝聚之物!自是非寻常血玉之理!只怕那挖出血玉的地方不同寻常!政府封山应该也是因此!可依你玉皇的手段,应该还有其他的消息吧? ”

    杨禅闻言,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不瞒郑老,封山的兄弟自要给我几分薄面,事发之后,他们也曾再度挖过,可冥器没挖出来,却是挖出来一具白骨,而且。。。而且那白骨竟然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起尸了!死了好几个警察啊!据他们说,下面应该有个凶墓,可惜那见识了那白骨的厉害,却是不敢发掘,将那坑又给填了回去!我虽然通些玉器之理,可这驱邪的本领却是没有,故而,到底有什么究竟,也是不知啊!”

    “那此事,和胜天寺的那些太监又有何干?既然已经封锁了消息,这些太监又是如何得知?”

    三叔问出心中疑惑,杨禅解释道:“孙班孙六指号称在世鲁班!一手命器之绝,郑老应该清楚!然而除了孙大师的名号外,这孙班还有个更加响亮的名头——孙独龙!他手段诡谲,令人惊叹,小小胜天寺因为它的缘故,自然也是非。。。!”

    “孙独龙!?你。。。你是说他的眼睛?”闻听此言,爷爷难掩震惊,杨禅急忙答道:“额,郑老与孙班虽是旧识,想必也多年未见了吧!孙班他起初只是六指,双目具在,可二十多年前却是丢了一只!我也是听老家主说的,据传当年他与一位挚友联手发掘一方皇陵!虽。。。!”

    说道此处,杨禅顿了顿,看向爷爷解释道:“孙班他这些年的事迹不多,可关于他的传言却尽皆是有关倒斗,冥器之说!这孙班似乎对皇陵大墓颇有执念,据传被他盗发的大墓不在少数,就连风水堪舆之道,他也颇为精深啊!”

    “哼!岂止是精深,孙班他可谓丧心病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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