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我怎么不揭穿你?”

    见对方点头,安澜才意味深长地说:“长右山那晚,你这老龟想必不是第一次犯案,我看你那熟练程度,经验丰富啊。”

    这时甲莎莎问:“安澜,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其实哪里只有她越听越糊涂,大家都没搞明白。安澜给了大家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继续说:“我猜,你跟那两姐妹有一段不能说的秘密吧。”

    甲莎莎闻言顿时了然,八卦之心开始熊熊燃烧,说:“什么?你跟那两只乌鸦还有一腿?!”

    能言龟闻言,碎了她一口道:“什么叫有一腿?!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这就是承认了。甲莎莎顿时来了兴趣,问安澜:“到底怎么回事啊?安澜你是怎么发现的?”

    安澜笑了笑。

    本来她之前也被这老龟瞒了过去,但是那日,两个皮羽女魂飞魄散的时候,这老龟偷偷在她的储物戒中抹泪,哭得那叫个伤心欲绝,又怕被安澜发现,还一直憋着气,到最后直打嗝。

    想这储物戒本就是安澜的东西,戒中的任何动静又如何能逃过她的感知,当下她便猜到了十之八九的实情。

    回想这能言龟之前一路上都好好的,偏偏到了皮羽女的地界就吵着闹着要休息,皮羽女一死,它又偷偷抹泪,再想到这老龟风流成性,说不定以前跟这两只乌鸦有些渊源。

    当时安澜见它哭得那副模样,没料到这只风流老龟竟然还是个多情种,便没有戳穿它。所以,才有了如今这一出。

    这一路行来,这能言龟其实也在观察安澜等人,心里明白他们不是万恶之人,不然它早被收拾掉了。再加上之前与安澜几次交锋,竟让它有了不打不相识的感觉。如今事情被摆在明面上了,它心里也着实郁闷,干脆对着五人大大地哭诉了一番。

    能言龟说的时候,颇为不自在地看了一眼安澜。原来它和那两个皮羽女勾搭上的手段,与那夜在长右山下对付安澜的手段如出一辙。

    只不过,它当时与那小白认识的时候,黛青还没修炼成妖。

    也就是说,跟这老龟有实际关系的,是那只名唤小白的白乌鸦。

    据说,那时候小白还不是之后心狠手辣的小白,龟妖也不是如今巧舌如簧的龟妖,只不过当时的龟妖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纯洁如白莲花的小白是只白乌鸦,而小白也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玉树临风的帅哥是一只绿壳乌龟。

    有趣的是,两人皆有自己的一段说辞。

    众人听到这里,纷纷来了兴趣。

    安澜听了个开头,会心一笑,心中暗自感慨,原来这不过是,两个爱情骗子相互欺骗的故事。

    虽然她已经猜到了故事梗概,却还是任由能言龟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