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怎么鼻青脸肿的?发生什么事了?!”馆主扫视两个弟子后,愠怒地问。

    两个难兄难弟给师父丢了人,又见师父发火,满脸的自责,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怎么,哑巴了?”徐夯愤愤地说问道。

    “师父,都怪我们学艺不精,我跟二师弟被人打了!”

    徐夯一听,还真有人敢在老虎脸上拔须,微微一用力,手中的茶杯瞬间粉碎。滚烫的茶水四溅了开来。

    在场的所有徒弟见师父这么愤怒,顿时吓得大气不敢出,生怕引火烧身。

    “哼,跟我学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废物吗?”徐夯怒道。

    极限武馆在江北是国术届的旗帜,打了他徒弟,这也就是有人在扯他的旗打他的脸。他要是能够忍住这口气那才怪。

    “哑巴了?”徐夯继续道。

    中年男人只好硬着头皮跟徐夯道:“师父您别生气,我们丢的场子,一定会找回来的。”

    “哼,怎么找?”徐夯反问道。

    要是能够打赢,还会这么狼狈吗?

    徒弟的这些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我们……”

    还没等中年男人说完,徐夯就打断了道:“行了,行了。”

    徐夯是真的生气,极限武馆在江北立足这么多年,从来还没收到过如此的羞辱。徐夯心里恨不得给林风碎尸万段,但他也只是沉着脸,并没有将内心的愤怒表现出来。

    “师父,那个小子……”他可不敢将后半句话说出口。

    “说!”徐夯愠怒地低吼道。

    “那小子说过几天要来踢馆……”中年男人一边说一边抬起头来悄悄的观察徐夯的表情。

    徐夯听后,气得朝着八仙桌重重的拍了一掌,八仙桌瞬间四分五裂。

    “欺人太甚!”徐夯说。

    徐夯此时瞳孔畏缩双眼微眯,脸上的表情十分阴鸷。

    简直是目中无人,居然敢来极限武馆踢馆,活的真是不耐烦了!徐夯心里想。

    过了一会,徐夯的火气也渐渐的平息了,他转念一想,这么多年极限武馆早已经在江北扎下根来,现在有人要来踢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毕竟这些年江北平静的就像是一塘没有波澜的死水,也是时候搅一搅江北的这塘死水了。

    “那只要他敢来,我就让他有来无回。”徐夯冷静的看着两个徒弟淡淡的说了道。

    两徒弟跟了徐夯这么就,见徐夯这么冷静,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徐夯越平静就越可怕,因为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