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地过下去,她也是愿意的。

    ……

    “秋燕,我支持你。”苗芷叶真诚地望着她。

    秋燕笑笑:“光说我们了,你呢,你男人对你好吗?”秋燕的话又把大家的目光引向苗芷叶。

    苗芷叶垂眸,刚才听大家聊天的时候,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呡着杨梅酒,不知不觉半杯酒已下肚了。此时也不知是大家问到了颜越,还是因为喝了杨梅酒的缘故,她的脸有些热。

    “我男人对我很好,虽然他有时喜欢磨人,又不太懂得说情话,可他从来没有打过我,也没有骂过我,我病了,他着急,我太瘦,他逼我多吃饭。他很喜欢我做的菜,只要是我做的,他会全吃光,除了我,他不碰其它女人,他……他真的对我很好。”苗芷叶说着说着,眼神异常闪亮,她发现,跟屋里其它人比,她竟然幸福感满满。

    冬嫂子羡慕地“啧啧”两下,替她把酒斟满,“没想到咱们这里,只有蓁蓁嫁的最好。”

    冬嫂子也是个寡妇,她男人生前对她很好,可惜命短成亲没几年就死了,冬嫂子没有孩子,只守着一片茶花园,没有再嫁的打算。

    “好了好了,咱们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冬嫂子,把牌拿来吧,咱们好不容易得空,多玩儿一会儿。”

    大家都是吃了午饭才过来的,本就不饿,吃了喝了些,林瑶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提出玩她最擅长的骨牌。

    “不用你说,我早准备好了。”

    说着大家下了炕,围坐在地上圆桌前,冬嫂子拿了副骨牌过来。

    “你怎么不坐过来?”冬嫂子看向坐得远远的苗芷叶问。

    苗芷叶远远地看桌面上的骨牌,很象现代的麻将,但和麻将又有不同,她微微一笑:“我不会。”

    “没事儿,我来教你,好学,一学就会。”冬嫂子很热情,让苗芷叶坐在她旁边,边打牌边教她怎么抓牌,怎么出牌,怎么胡牌。

    这里的骨牌打法和现代的麻将有异曲同工的地方,苗芷叶在现代时的姥姥爱打麻将,缺人手时也会让她陪着玩儿上几圈,所以,看着冬嫂子打了几把,苗芷叶基本上就学会了。

    冬嫂子见她学的差不多了,把位置让给她,让她跟着大家玩,自己端着茶伺候局儿。

    这几个女人也不是白玩儿,身上都带着散碎银子和铜板。一次一算帐,玩得认真又开心。

    苗芷叶是新学会的,又是铺子里的大客户,秋燕不想她输的很惨,又坐她上家,所以故意偷偷给她放牌。苗芷叶自然知道她的好心,只当不知,一门心思朝下家林瑶使劲。

    林瑶之前说了她和颜越那么多坏话,这个仇不报,她能怄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