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刘兆平忽然没有那么紧迫的原因,一是他还在追杀巡检,虽没有杀掉,但巡检也被他拦在了从化外。二是,他分裂从化的商户圈子,叶氏的咽喉已经在他手里,他随时可以下手捏爆。

    不过,她感觉不是刘兆平。

    ……

    晚上,叶文初穿着叶颂利的长褂,本来太长了,请张婆子加班改短了。

    留了八角和叶颂利的两个小厮路口望风,以哨声为信,听到以后就去找胡莽来抓人。

    此刻,叶颂利领头,沈翼、叶文初、乘风以及马玲,五个人径直拍门进院子。

    拍门有暗号,四长两短,如果拍得不对就不会开门。

    院子本来就很大,里面挂着幽暗的灯笼,安静的只有蛙鸣虫叫,再往里去能看到重新修装过的一间间小院子,进进出出是年轻的女子。

    “不单纯是赌场?”马玲盯着那穿着肚兜套着细纱,在院子里忙活的年轻女子。

    叶颂利点头:“忘记和你们说了,确、确实有别的玩法。但、但我没有玩,我就赌钱了。”

    “你这辈子不要成亲了,”叶文初让叶颂利闭嘴,“娶谁害谁。”

    叶颂利根本不敢反驳叶文初,乖乖巧巧带着路,走了两条小径,就看到改装过的正院。

    虽关着门,但能看到里面人头攒动,拍桌吓骂声不断,很热闹。

    推开门,四间房打通后,整个屋子为一间,长有五六丈,放置了四张长桌和五六张小桌,每个桌前都有人。

    他们进来,没有人注意他们,赌徒们都专心在自己的赌桌上。

    “几位爷,要怎么玩?”荷官上前来,笑盈盈地施礼,“今儿人不多,您几位上哪里都成,要是想单开一张桌子自己玩,就去后面一间。”

    “我们就在这里。”叶颂利挥着手,“你做你的事,不要烦我们。”

    丫鬟认识他,笑着道:“原来叶二公子,今儿带朋友来了,那您请自便。”

    她说完就走了。

    叶文初一行人就近站在一张桌边上看着,桌边站了十几个人,穿的都是绸缎,细皮嫩肉的样子,看着就知道家里条件不差。

    “这赌场走得是高端人士的路线。”叶文初对沈翼道。

    沈翼颔首:“目的很明确,手段也利索。”

    骗有钱人,骗大钱。

    那边开始数牌,一捧棋子堆在桌子上,用“棋盖”盖上,等大家买好离手,这桌的女荷官就会用棋盖随便盖一半或多少,移开一尺远,揭开棋盖一双一双用长竹篾拨,最后剩一颗便是单,剩两颗就是双。

    简单明了,不需要任何技巧。

    但就这样靠运气的赌法,叶颂利一晚上四百多次,一次没有猜对过。

    叶文初不信。

    “二公子,棋盖里你查过吗?”马玲问叶颂利,她都不信,谁能一个晚上一次不赢。

    叶颂利点头:“我查过,盖子就是盖子,没有问题。”

    “那就是桌子有问题,不然不能这样,肯定不对头。”

    他们看着,忽然这张桌子上的人吵了起来,一人吼道:“滚你娘的,老子从下午到现在玩了三百多次,一次都猜不对?”

    “你们出千。”

    “王二爷,这话您不能乱说。这一桌子这么多人,你押的也不多,大家都和您成反势了,您输一次我们要多赔几百两。”

    “就算出千,也没有这样出的?”

    这位王二爷吼道:“我哪知道,但你们就是针对我。”

    “不行,让我检查。”

    一桌其他赌客纷纷指责他玩不起,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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