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藩如此大事,如果能不动一兵一卒,牺牲区区一个叶府算的了什么。

    叶氏、叶氏所有人在他眼中,原本什么都不是。

    是因为叶文初他才会在这里斡旋,才会抱着善意耐心相处。

    “不可能,不会的!”叶月画丢了伞跑回家去,“凭什么,我不信!”

    她淋着雨跑回去,丫鬟婆子见她慌慌张张想拦也没有拦住,她冲回房里,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她从出生到今天,第一次受到这样的羞辱。

    “叶文初,叶文初,叶文初!”叶月画将掉下来的簪子砸去桌上的琉璃瓶,瓶子摔下来出了声响,丫头婆子将郭氏和叶涛请过来。

    夫妻两人求着哄着到半夜,爬着窗户进去,看到叶月画躺在地上,吐了一身高烧到昏厥。

    “画儿!”郭氏慌了,抱着滚烫的女儿,吼着,“快去请大夫。”

    “二太太,咱们家不就有神医吗?”婆子道,“三房住着的茉莉奶奶啊!”

    郭氏看向叶涛,叶涛吼道:“把二少爷喊来,带他妹妹去三房。”

    “她病着,背过去又受风。”郭氏不同意,叶涛吼道,“你脑子坏了,茉莉奶奶六十多了,四丫头的脾气,怎么可能让她半夜来出诊?”

    郭氏觉得有道理,喊了滑竿又把叶颂利揪起来,抬着叶月画正要走,那边叶颂名抱着叶满意也从房里出来了。

    “满意怎么了?”

    “上吐下泻还发烧了,”叶颂名看到了晕倒的叶月画,“王桃也生病了,下午三个人不晓得吃了什么。”

    “快,快去三房,别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