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叶老太爷上前,道,“我家四丫头,在查连环杀人案,怀疑这个院子是杀人现场,于是来求证。”

    刘兆平道:“既是求证为什么还放火烧别人家的院子,不是毁尸灭迹?”

    “就是毁尸灭迹。”马朝平道,“你们从来没有解释过,为什么我家的院子,会成为所谓的第一案发现场!”

    “那么多院子,为什么是这件事。”

    叶文初看了一眼叶老太爷,叶老太爷微微颔首,由房忠扶着,在带来的椅子上坐着歇脚。

    “将军来了,那就把话说一说。马员外你刚才问的问题,你自己没有想一想是为什么吗?”

    马朝平凝眉:“什么意思?”

    “叶颂利杀人,我想个什么劲!”马朝平道,“不要啰嗦,给我赔礼道歉,不然这事儿翻不了。”

    四周已经聚了很多人,大家都在看叶文初。

    她回来后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早已是声名响亮,上一个案件也是令人大开了眼界,如今本不去衙门了,却突然家里人惹上了官司。

    连环杀人案,死了四个人了。

    “确实有点过分,这么大案件,她空口白牙居然就想翻过去。”

    “是啊,叶四小姐回来后,叶家一直不太平。现在看刘将军也不向着他们了。”

    “眼下的事,翻不过去了。”

    众人的议论和视线中,叶文初上前一步,对马朝平道:“道歉是不可能的。我在查案,搜捕你的空院子,是理所当然。”

    “至于放火烧院子,我还要问一问,是谁烧的,为什么烧?”

    旁边一位大婶道:“四小姐,昨晚咱们只看到您在附近,还有那个被您打死的人,我们也看到了。”

    “是啊,难道我们还能看错吗?”

    “不是您要毁尸灭迹?”

    叶文初颔首:“你们都看错了。”

    她顿了顿道看向马朝平:“本来,我只是听说这间院子邪门,夜里为何那么多的野猫,却不料,却有人在外面之后放火烧这件院子。”

    “我们去追,一个男人在跑,我没碰着他,他就晕了。”

    “晕了?”刘兆平盯着叶文初,“我怎么听说,死了呢?”

    叶文初给刘兆平回话:“将军,他没有死,但确实是我打晕他的。”

    刘兆平一怔,外面报给他的消息,是男人死了。

    “我就奇怪,查案突然增添了这么多的危险性。”叶文初道,“有人在我查完院子后放火,有人撞死在我面前陷害我是杀人凶手。”

    “你为了脱罪也是不遗余力。”马朝平道。

    叶文初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

    “我们先说案件的本事吧。这案子一共四起,起始第一件是三年前五月十一,第二三四起,分别是最近发生的。”叶文初道。

    “第一位死者时间久远,线索寥寥,但第二位死者,在臀部上有一块被人火烫上去的私章,上面有一个山字,其他的线索再没有。”

    “第三位死者,应该是巧娟,但先发现的是城外那名死者。在他身下,找到了一枚玉佩,就是这枚玉佩让衙门将嫌疑人,锁定在叶颂利身上。”

    “并非秘密,那枚玉佩就是叶颂利的。”

    “再来说巧娟……”她将巧娟失踪的事说了一遍,继续道,“巧娟是四位被害人中,最特别的一位,她有名有姓失踪到死亡的时间都很明确,甚至于,她还是本案唯一嫌疑人,叶颂利府中的小丫鬟。”

    她说完,马朝平道:“对啊,这不就是很明确,他就是凶手啊,你还在这里狡辩什么?”

    “四起案件,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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