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他的错。

    马玲道:“这些都是凶手有意做的?”

    叶文初颔首。

    左拐子站起来,情绪有些激动:“这很难有证据,根本无法定罪。”

    马玲想了想也觉得左拐子说的有道理:“是啊师父,我们要怎么证明,凶手教唆杀人呢?”

    叶文初点了点三块砖:“如果砖头不是他自己搬的,那么是谁帮他搬的砖?”

    马玲眼睛一亮,兴奋地来回走动,道:“您的意思,姚氏昨晚其实回来过?”

    “是她帮王宝平搬的垫脚石?”

    左拐子也是一愣。

    叶文初颔首:“我认为,她先捆好了绳子,搬好了石头,准备好了一切,再带着王宝平去到空院子。”

    “你去查姚氏昨晚的行踪,包括夜里她的幼子有没有哭奶。”

    姚氏滴水不漏,想查她只能从细节着手。

    “我现在就去。”马玲兴奋不已,“我喊彭池哥一起,师父您辛苦了,您等我回来。”

    左拐子神色凝重。

    一刻钟后,叶文初和沈翼在王宝平上吊的院子里,见到了苏阳等四个孩子。

    “苏阳,偷铁是你要求他偷的,还是他主动偷的?”叶文初问四个孩子,“老实告诉我,我并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

    “是我们让他偷的。宝平心软耳根子也软。”苏阳垂着头,道,“继母还经常让他少吃点,给他爹个留着,他常常吃不饱。”

    “他继母说家里揭不开锅,他是哥哥应该承担这个责任。”

    “我们说他家有钱,不要信继母的鬼话,宝平说他爹确实辛苦,他看得见。”

    叶文初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姚氏一直在给王宝平灌输这些概念。

    “再问你们一个问题,姚氏生的小婴孩,夜里哭闹吗?”叶文初道。

    四个孩子互相看看,苏超道:“哭!我娘说那孩子一定是见他日子好过了,所以来讨债了。”

    “白天睡觉,夜里哭的吵死了。”

    大家都不知道叶文初为什么问婴孩哭闹的事,叶文初也没有解释。

    她回身去找沈翼,八角指了指门口,道:“沈先生从后门走了。”

    走了?

    叶文初无语。

    叶文初辞了四个孩子,和八角走在巷子里,走动的邻居们看到她也都避让开。

    比起她,自然是姚氏更可信。

    姚氏怎么会害王宝平呢?那么好的女人。

    叶文初并不在意,被人质疑是正常的事,她也没有想要在捕快界震慑住谁。

    街上,迎面过去一辆马车,赶车的人是徐锐的常随,此刻披麻戴孝的牵着马。

    常随看见她,视线在她身上扫过,冷冷的压抑着杀意。

    马车过去,八角小声道:“车里是徐锐的尸体吗?”

    “应该是。”叶文初道,“不知道祖父找到装巡检的人没有。”

    海鞘从一侧过来,抱拳道:“四小姐,先生回衙门了,让小人来陪着您查案。”

    “我也回去了,不用陪。”叶文初道。

    八角心道她家小姐还真猜准了,沈先生回衙门了。

    “可是,先生说案子还没查完,您看……”

    叶文初道:“那你去守着巷子,盯着姚氏,有事来药行找我。”

    海鞘应是,乖乖去巷子里蹲守。

    姚氏从院里出来,看到海鞘,又折返回去给海鞘端了一把竹椅半个西瓜:“差爷坐着,吃一片西瓜解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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