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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查。”刘兆平道。

    人抬进房间放在罗汉床上,点了十几支蜡烛,尸体外的衣服剥的干干净净。

    王彪将房间里外查的清清楚楚,没有被翻动,更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如果是谋杀,怎么会没有反抗的痕迹,徐锐的武功不低。”王彪道,“就算高手,也不该这么干净。”

    徐东凹查完,摇了摇头:“没有被杀的痕迹,身上的淤青都是旧伤。”

    “真是猝死?!”王彪问道。

    徐东凹抱拳,回道:“单看身体表面,确实如此。”

    刘兆平跌坐在椅子上:“怎么会暴毙,我不信。”

    他说着,猛然看向王彪:“去找叶四,看她刚才在干什么!”

    叶文初说要去反省,其后就再没有回来,她在一个多时辰前,和徐锐打赌。所以他第一次怀疑叶文初。

    “将军,她能不留痕迹杀了徐锐?”王彪觉得叶文初没有这个本事。

    “军中死的十一个人,你忘记了?”刘兆平一掌拍了桌子,桌子顿时四分五裂,惊得徐东凹躲在床后面不敢动。

    “那我亲自去找她。”王彪应是,带着人去找。

    他先去的戏台,叶文初不在,他下意识找了一圈,发现沈翼居然也不在。

    王彪增添了人手:“找,每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手下去找,这边依旧热闹。

    王彪不过走了十多丈,府里的小厮来回话:“大人,找到叶四小姐了。”

    “人在跨院。”

    刘兆平和王彪一起到跨院。

    这个跨院是客居的院子,和主院有一道小门,很近。

    而徐锐和王彪在将军留置的房间离这个跨院非常近,近到走上十多步过一道抄手游廊和垂花小门就是了。

    “将军,如果是叶四小姐杀了徐锐,要怎么处置?”路上王彪问刘兆平。

    “杀了。”刘兆平道。

    两人进门,守在外面的小厮跟着进去。

    一到院内,刘兆平就愣住了。

    院中有棵桂花树,树干绑着个男人,那男人光着膀子,披头散发扭动着,正嗷嗷叫骂。

    在男人对面,站着的就是手握小棍的叶文初,和正劝架的沈翼,倒不能算劝架,只能说他在劝叶文初。

    毕竟,打人是单方面的。

    “得饶人处且饶人。”沈翼没有察觉门口来人,无奈地对叶文初道,“他也没什么坏心思,都是为了自己哥哥而已。”

    叶文初一抖小棍,嗤道:“他几次三番闹事,我今晚要不给他教训,下回他还不会休止。”

    郭罄大骂道:“你除非今晚打死我,不然我一定和你死磕到底。”

    “你看他,我要不教训他一顿,心里气憋着难受。”叶文初举起小棍就要打。

    刘兆平盯着这场面,听着三个人的对话,眯着眼睛问道:“几位,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