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的顺安康我去看过了,位置很不错,我决定和闻玉一起,在那边坐诊。往后我就在京城养老了。、”

    叶文初盯着他。

    迟清苼讪讪然,小声嘀咕了一句。

    “什么?”

    “白通是,但……但闻玉不是。”迟清苼觉得,这事儿今天要不说清楚,他能被徒弟拆了。

    叶文初请他坐。

    闻玉也很惊讶,一脸想要知道详情的表情:“白通的娘亲是谁?我们为什么都不知道?”

    他和叶文初是知道迟清苼常下山,但他也不长久在外。

    至于师娘,他们完全没有听过。

    “不提也罢!”迟清苼摆手,又看到叶文初的“臭脸”,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说了,“她说我迂腐,所以去浪迹天涯了。”

    这事儿如果是狂野的文人墨客,叶文初一点不惊奇,可对方是女子,叶文初就非常好奇。

    “什么样的女子,我们见过吗?”叶文初道,“所以您后来变得紧跟年轻人思想,不做迂腐的人?”

    迟清苼是有变化的,但他们感受不大,不说,他们不会当这是事儿。

    今天他自己提,叶文初觉得这里面有故事。

    迟清苼颔首,没否认。

    “那她还回来吗?”叶文初问迟清苼。

    迟清苼叹了口气:“那我哪知道,你问她去,问我有什么用!”

    叶文初和沈翼以及闻玉打眼色,她和迟清苼道:“那让我们圣上找一找?全国的卫所出个内部文书,一个月内肯定会有消息。”

    迟清苼眼睛一亮,又摆手:“不要不要。”

    她知道是他找到她,她肯定会大发雷霆,说不定还动手……算了!

    随她高兴吧。

    再说,她说了他们是露水姻缘。他这么多年都没想明白,谁的露水烟缘能两年?

    分明就是腻了他呗。

    迟清苼不想说,这事儿告诉徒弟,他很没面子。

    “那闻玉,不是您的孩子,您当年为什么将他带走?”沈翼问他,“我以为您和乃英公主……”

    迟清苼摆了摆手:“不是我要将闻玉带走,是乃英求我养她的孩子。”

    “乃英真的死了吗?”叶文初问道。

    闻玉愣了一下,看向迟清苼。

    “我不确定。她生完后将闻玉交给我,然后就让我离开了。后来我听说她死了。此事不是有廖代波,他不是守着二位公主墓?”

    闻玉沉吟着:“廖代波说她去世了。”

    “但我觉得她可能还在。我带闻玉去白罗山,就是想要找她,但却被人认出了身份,暗害了我们。”

    白罗山有人认识曾经的大皇子,并不稀奇。

    叶文初和沈翼都很惊讶。闻玉看着茶盅,神色很平静。

    “随便吧,她活着便让她好好活着,如果去了我往后逢年过节,去祭拜她。”闻玉淡淡的,不管生死,其实都没有必要深究。

    迟清苼拍了拍徒弟的肩膀。

    “我说完了。令瑜,我们继续下棋。”迟清苼下不过沈翼,插科打诨后,他刚才下错的棋,已经被他不着痕迹地扶正了位置。

    叶文初坐去闻玉身边,同情地看着他。

    “怎么看着你就像猫哭耗子?”闻玉将她的头拧过去,“快去忙你的事去,想的那么多。”

    叶文初哦了一声,正要说话,姚子邑进来了。

    叶文初笑着道:“姚先生,这两日忙吗?”

    姚子邑现在是崇德书院的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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