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关于道观的猜疑,可惜我没有从中得到可以肯定的案件的线索。”

    “那就放一放,说说最近的案件,从袁阁老被害开始。”

    “袁阁老是被我们先前说的一种毒药害死的。那天他约了朋友子时来家里,这个朋友就是会宁侯。会宁侯已经伏法,但他始终不开口,所以,在袁阁老这里,只抓到了直接的凶手,而没有拿住间接的凶手。”

    “会宁侯杀袁阁老的目的是什么?会宁侯授命于谁,为何不敢开口?”

    “我以为,袁阁老的死是个结束。可没有想到,却仅仅是开始!张超然张大人来我家,告诉我有人威胁他的时候,我本以为是小事。”

    “可没想到,在五月底袁阁老也收到过威胁,诸如十日内不请罪、不做出表示,就后果自负。什么后果……在苏阁老以同样手法被害死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对方以儿戏的方式提出警告,可其实一点不儿戏。”

    “紧接着是蔡侍郎蔡大人死在戏院。南岭郡王他就在我家的饭馆,与朋友相约吃饭,吃过后回到宗人府休息,一睡不能醒。”

    说到这些事,在座的官员们依旧是心中发颤。

    曾经离死亡那么近。

    “外传的,都是这个人在替天行道,杀贪官除暴安良。”

    “如果,对方不是用白罗山的毒药的话,我甚至也会觉得,这个人可能是个自诩的侠客,像梅林那样,劫富济贫杀贪官安天下。”

    “但显然不是,这个人只是想杀人而已。”

    “他杀的,都是韩国公曾经的追随者。其实,这不能说追随,譬如袁阁老他心中很清楚也嘲讽自己是姚家的狗,但他没有选择,他为了留在朝堂实现理想做点想做的事,这个狗他非得做。”

    “其他的大人其实也是。”

    大家纷纷点头。不管当时选择从韩国公是出于什么考虑,但,现在回忆都是因为不得已。

    “那如果不是杀贪官的侠客,那么凶手的动机是什么?”叶文初说着顿了顿,继续道,“在袁阁老被害,会宁侯嫁祸给宣平侯的时候,在河上我们碰到了很多黑衣蒙面人,这些人黑衣蒙面人,与我抓姚先阳当天夜里,出现的黑衣人是一批人。”

    “也就是说,这些人也是道观的人。”

    叶文初问大家可能听得懂。

    “听得懂!”叶满意举着小手道,“有一个道观,他们一开始是姚家的人,姚家没有了,道观自己单干。他们养了很多黑衣杀手,还有会宁侯这样的信徒,害死了很多大人。”

    “是谋害!”白通道,“用毒药谋害了很多人。”

    叶满意点着头。

    “真聪明。”叶文初微笑着,“我侄儿都懂了,大家也都懂了。这事儿听着简单,最后得了这么一个结论。但实际,从无到现在,跨度有三十年左右。”

    这事儿大家是听懂了,但又没有听懂,其中许多事,想不明白且越想越糊涂。

    “那,杀袁阁老……不对,袁阁老的凶手是会宁侯,那谋害苏阁老几位大人的凶手是谁?”刘大人问道。

    叶文初喝了口茶润润嗓子,余光扫了一眼宋道凉。

    宋道凉的面色并不如刚才那么轻松了,但依旧在喝酒。

    “我也疑惑。首先动机没有弄清楚,方向就不好定,我和舒大人做了很多假设,但凶手依旧被隐藏在谜团里。”

    “这个凶手要同时满足很多条件,他认识苏阁老,并很得信任亲近,他认识蔡大人,让谨慎的蔡大人放弃了警惕,他认识南岭郡王,并能让堂堂郡王请他吃饭。”

    “这些,恐怕在场的各位都满足不了。”

    刘大人点了点头,他不认识南岭郡王。实际上,这里认识南岭郡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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