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懂事。在双建涛家,女儿更金贵。

    为什么女儿金贵?

    因为,这个父亲更“喜欢”女儿。

    她昨晚本来不想看双三丫的房间,可在昏暗的光线下,双建涛从房里出来,扫了一眼在吃糖的双三丫,那一瞬间她想到了马怀明说的话。

    马怀明说,有一年他送马田氏回家,在田埂上看到双二丫被一个男人打耳光,那个男人的背影像双建涛,可由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像是父女,于是他否认了自己的猜测。

    于是,在那一瞬间,她看着双建涛想到了一些不堪的事,她想,或许马怀明并没有看错,那个男人就是双建涛。

    于是她要求去看双三丫的房间。

    房间里没什么,只是炕头柜子的最外侧,塞着一个枕头。枕头在杂物和衣服上,这表示枕头是常有人用的,随时放或者随时取。

    查完后,她觉得的恶心,听着圆智念了许多经文,才渐渐平复了胃里的翻腾和烧灼感。

    一个干净体面的父亲,却做着最肮脏的事。

    叶文初让双兰村的人都回去了,他们怎么猜是他们的事,可接下来的话,她并不想让那些村民听到。

    双建涛杀了二丫,他罪该万死,可他还有一位已经出嫁的大女儿,还有年仅十一岁的三女儿,以及乖巧的双超。

    孩子们已经很不幸了,她不能再雪上加霜,或许没什么用,可也得尽力保护。

    “现在,窦大人听懂了吗?”叶文初问窦陵,“足够明白吗?”

    窦陵瞠目结舌地看着趴在地上体面的双建涛,和跪着的双王氏,也觉得恶心:“这、这谁能想得到?”

    “让你想了吗?”叶文初怒道,“是让你查,查的!”

    窦陵惊看着她,叶文初满面怒容。

    “你但凡查问一下呢?你就不好奇双二丫非处子,他的爹娘知不知道?”

    “你就不问问,宋福田在村民口中那么不堪,偷看长辈洗澡的事都做得出来,他为什么不强奸再杀人,或者杀人后强奸?”

    “你就不想想,大中午他怎么杀得了人,而不被人发现?”

    “你就不想想,他如果移尸,他那么瘦弱是怎么移过去的?”

    窦陵几次张嘴,又憋回去。

    “窦陵,窦大人!你当什么县令?你把你的官让给双源,让给双兰村一百二十户人做吧。”叶文初指着窦陵的鼻子,“你,就不配做官,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