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那天她为什么又赴你的约?”叶文初问道。

    宋福肩膀紧了紧,思索了一会儿:“她、她、她想和我说清楚,她说话太难听了,于是我就杀了她。”

    宋福田怕叶文初还细细地问,他得逐个回答很多问题,于是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他说的时候,叶文初没打断他。

    宋福田说完,就以为这事儿结束了,他忽然问叶文初:“不是说秋审就砍头吗?我都等了两个秋天了,今年还要等吗?”

    “嗯,今年秋天前是砍还是饶,都会给你一个说法。”

    宋福田松了口气。

    “你把你刚才说的再复述一遍。”叶文初道。

    宋福田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

    再问,宋福田还是重复。

    “你娘现在住哪里?”叶文初问他,宋福田猛然抬头看着叶文初,眼底是戒备,“你想干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叶文初道:“我不会影响她的生活。”

    宋福田不信,闷声道:“我不知道。她很久没有来看我了,你自己找吧。”

    “你这小孩真是不识好歹,我们大人是来帮你的,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马玲怒道,宋福田垂着头,不开口了。

    叶文初让他保重:“这两天我还会再来找你。”

    宋福田也不理她。

    “你连死都不怕,为什么怕回答我的问题?”叶文初低声和宋福田道,“我对你案子存疑,所以来重查。我查不清楚就维持原判,秋审后你问斩,这和以前没有区别,你没损失。”

    “可我要把案子翻了呢?”叶文初问宋福田,“那你就清白了。你是聪明的人,应该明白搏一把的道理吧?”

    宋福田大胆又错愕地看着叶文初,面上的神色是完全的不敢置信。

    “除非你真的杀了二丫,否则,你就可以搏一把选择相信我。”叶文初道。

    “我是凶手,你不用存疑了。”宋福田一字一句道,“我认罪!”

    “你考虑着,我会再来找你。”叶文初让差役将宋福田带走,宋福田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叶文初。

    叶文初和他笑了笑。

    宋福田回到牢中,将手心摊开,上面躺着一颗叶文初给他的糖。

    他犹豫了一会儿放在嘴里。

    是桂花味的麦芽糖,有一点化掉了,但特别好吃。爹在的时候,过年他吃过的,后来再也没有机会吃了。

    “爹!”宋福田捂着嘴,不敢出声,怕隔壁的人听到。

    叶文初翻了户籍登记簿,找到了宋福田母亲宋田氏的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