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双王氏点头:“肯定有。他以前没事在村里溜达,偷鸡摸狗,有几回我看他就蹲我家门口,我以为他要偷东西,还骂他来着,现在看,他打的主意更恶毒。”

    “那孩子是这样的,从小就坏!”双明附和道。

    叶文初继续问双建涛:“二丫那天什么时候出门的?”

    夫妻两人都不知道,双王氏道:“我和大丫要顾田,他爹要进城做工,天不亮就走了,没人晓得她什么时候出门的。”

    说着叹了口气。

    “你是木匠?”叶文初问双建涛,双建涛有点害羞,“我是裁缝。我娘以前是裁缝,她也没生女儿,就让我跟着学,好歹有个手艺。”

    双明说双建涛手艺很好。

    难怪一家人衣服都不错!叶文初又问了双王氏和双建涛一些问题,但他们都是从自身角度的回答,完全的主观,且没有可靠的证据,叶文初就没有继续再问,

    “您能和我说一说,当时您发现二丫的情况吗?”叶文初问双雷,“时间、周围的人,您所注意的记得的一切。”

    近三年的时间,双雷和衙门说过很多次,和朋友喝酒的时候也说过,这已经成了他的谈资,和特别的经历。

    其中很多事,他添油加醋后,自己都已经无法分辨真假。

    “那天,我早上起来就眼皮一直跳。我天不亮起来去做事,太阳出来后,我就回家吃早饭,歇了一会儿脚,看没那么热,就想着再去田里做一个时辰。”

    “我就走到那边,”他绕出了院子,站在屋脚,指着很远的某一处,“就那边,原来有草垛子,我一看草垛子倒着的,我心想不对啊,早上好像没倒。”

    “然后我就过去查看,就看到了二丫。”

    “给我吓得,一屁股坐田埂上。”

    因为不是秋天,草垛很少,且都是堆在人不经过的田埂上。

    “她是什么样子的?”叶文初道,“什么姿势,脸色如何,衣服如何,鞋子如何,草垛子是往哪边倒的?”

    双雷愣了一下,前面几个问题衙门问过,最后一个稻草,他还是头一次听人问。

    “仰天躺着的,衣服是整齐的,穿着的红底白碎花的衣服,下面是黑裤子,鞋子穿得好好的。”双雷道,“草垛子……”

    他回忆当时的场景。

    双王氏补充道:“不是,上面的衣服扣子扯掉了一颗,就衣领这里,扣子一直没有找到。”

    叶文初点头。

    “草垛子是、是往我们这里倒的,然后最上面堆的乱七八糟,二丫的头都是被稻草盖着的。我当时是先看到两条人腿,然后揭开盖着身体的稻草,才知道是二丫。”

    叶文初的理解,凶手以草垛为遮掩,将二丫勒死,在挣扎压迫的过程中草垛倒了,待二丫死后,凶手捡起倒散的草,将仰面躺着的二丫的上半身盖住。

    双雷路过,看到了人腿,掀开了草,认出是二丫。

    她将她理解说给双雷听,双雷点头:“就是这样。”

    叶文初点了点头,提到宋福田:“您是怎么看到他的?”

    双雷道:“我要不不会注意那两条腿。我出村上田埂,就那边长蒿子的地方,看到田头晃着个人,手插着兜子在溜达。”

    “那背影一看就是福田。”

    “我也没在意,等我走过去,宋福田已经走了,而且他还一边跑一边回头看我,慌慌张张还摔了一跤。”

    “这不是有鬼是什么?!”

    叶文初点头,看了一眼帮她记录的仰止,仰止见她看过来,给她看了一眼,都是一句话里抓取的重点词。

    “谢谢了。我去当时草垛子的位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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