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既然来问,当然是因为有一些根据的。”

    叶文初将她画的迟清苼素描给临江王夫妻看。

    两人的表情很微妙。

    “那我去外面打听看看,找袁大人。”叶文初道,“他在京城很多年了。您和宣平侯爷关系不错,您认识的人,他肯定也认识。”

    “嗯。”沈翼补充,“当年出事,侯爷照顾了很久。”

    叶文初起身要走,临江王被两个人逼的没法子,呵斥道:“胡闹!”

    叶文初给沈翼挤了挤眼睛。

    “我说。”临江王败下阵,揉了揉眉心,招了,“我认识,我中毒发作从高台坠落后的第二个月,他到京城给我治病的。”

    沈翼道:“我见过吗?”

    “你睡着了,他抱过你。”临江王妃道,“他就留了两天就离开了。”

    临江王瞪了一眼临江王妃。

    “抱我?”沈翼立刻抓住了临江王妃话中的问题,“宣平侯待我如己出,他也不曾抱过我。”

    临江王妃想补救,但叶文初和沈翼道:“这很好解释,我师父对你有深厚的情感。”

    “对一个陌生的小孩,能有什么情感?”白通苦恼,闻玉接着话分析,“通常这种,都是和血缘有关。”

    临江王揉了揉眉心,他说不过这几个孩子,根本不是对手。

    年轻人脑子就是好使。

    “你们可以一起去做刑名了!算了,反正他也不在了,说就说吧。”临江王妃让临江王说,“就他们这样的,你不说他们也会查,搞不好事情弄的更复杂,还耽误事。”

    临江王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