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内的人傻眼了。

    本来他们觉得是顺手的事,因为乌答补的战斗力真的一般,他们对彼此已经很了解了。

    钟锐不管是能力还是武功,都在乌答补之上。

    但没有想到,钟锐带兵,不过打了两刻钟就被俘虏,一败涂地。

    乌答补很高兴,站在简易的战车上,捂着被打肿的脸,哈哈大笑。

    “钟锐,你也有今天!”

    “上酒,上酒啊!”

    真奴人举着兵器庆祝,庆祝的呼喊声,震彻高阳县的上空。

    高阳的百姓刚拿到商队送来的救济物品,家园还没有收拾好,就又听到乌答补胜利的消息。

    “钟将军被俘了。,”

    城内弥漫着惊恐不安。

    腊月十六的上午,临时增来的边疆六将之三谢同林到了大同。

    乌答补今天喊阵喊得很主动,不像昨天那样不情不愿,好像不是他想打一样。

    今天乌答补一边喝酒一边喊,骂人的时候还嘚瑟地唱了一首曲,曲意听不懂,但嘚瑟这种情绪,是不需要语言体现的。

    谢同林点兵八千出城。

    乌答补也不打,将昨天俘虏的四百六十二人拴成一排拦在最前面做人肉盾牌。

    真奴人后退,箭矢越过这些人肉盾牌射向谢同林的八千人。

    谢同林他们则缩手缩脚,因为他们的同伴正在对面嚎哭求救。

    这一仗,打到下午没什么收获,但前面四百六十二人许多被“救”了。

    腊月十七的早上,秦义的人来边疆报信,钟锐被俘,坐镇的是谢同林,他接着信道:“瑾王从青驼山逃走了?”

    “如今下落不明!”

    “我们将军正在追,也请您这里多加小心,切不可叫那狗贼钻了空子。”

    瑾王太精了,防不胜防。

    谢同林颔首,让来人给秦义回信,说他会注意,但他当下要防着乌答补,他会遣人去配合秦义。

    腊月十七的夜里,城中奸细打开了城门,乌答补的两千兵马,第四次破了关,进了城内。

    这一次,不同以往,真奴人进城后没去百姓居住区域,而是直奔军营。